這一句話，便逼得一號小老頭啞口無言。

妮可也沒有打算就此作罷，用手指敲著桌面，有些怒火中燒的道：“當年我們被人指控非法獲取技術……結果呢？楊轉臉就把邊省的產業雙手奉上。

按照你的理論，這都是我和楊的罪孽，都屬於必須被打擊的行為。甚至，在你的心裡，我不死，楊不死，你就必須防患未然到底，對嗎？”

一號小老頭明顯氣弱，還是用手指點著桌面反問道：“遠的不說，你們在戈壁灘深處，搞出來的那些東西，甚至可以看做是一支強大的僱傭軍了，怎麼解釋？”

“如果沒有那樣的準備，恐怕楊早就灰飛煙滅了吧？就算被逼的情況下，我們提前準備了，結果還不是差點令楊家蒙受損失？如果不是你逼的，我們又何必如此！”

妮可也怒了，她很清楚，楊樂天最忌諱的是什麼，所以，她在國內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真沒有鬧事的意圖。

一號小老頭的態度也很強硬，道：“就因為你們敢如此，我才要堅決打擊消滅。作為一名執法者，我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責任又是什麼！”

楊樂天忽然嘆了一口氣，伸手按住已經處在臨界點上的妮可肩膀，道：“算了，我們能做的都做了，你做的也非常好。走吧！”

一號小老頭卻沒有停止話頭，道：“這就是誠意？簡直是一廂情願。我的態度很明確，你們全部離開國內，今生今世都不能踏足這塊土地。至於生意……可以做，但是，必須再次做出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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