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賢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情。

雖然處在昏迷之中，但是所有經歷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

展昭等人的浴血奮戰，趙雲的神兵天降，王靈眾女的悲傷和堅強，聰古倫的交易。

當然，這一戰也不是說全無收穫。

正如九天玄女的問題，他知曉了合體境界的奧秘。

說穿了，這個奧秘很簡單。

如何將自己和天地融為一體，從一個使用者變成掌控者。

當然，明白和能做到是兩件事情，當日和皇太極一戰說是自己運氣好也不為過。

“你之前留在我體內的那一點力量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還不能夠動彈的李賢問道。

“算你聰明，有些道理我說的和你自己領悟的是天壤之別。”

九天玄女笑道。

“那你他孃的就不能先說一聲？”

李賢沒好氣地說道，這一戰他的損失慘重，差點把命都丟了，要是玄女提前知會一聲或許結果就不一樣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不吃虧怎麼長記性，不然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九天玄女說道。

“行行行，你說的都有道理。”

李賢有些懊惱地說道。

“這一次你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吧。”

感受著不斷湧入體內的力量，李賢心情複雜。

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此刻匯聚在自己體內的正是大唐王朝的靈力和氣運。

“這些不應該都被你吸收了麼？”

“哼，等你到了我這個境界自然就明白了。”

九天玄女搖了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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