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李賢的心中微微觸動，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卻又很快消失不見。

無疑，正如他所說的，那些被送進宮中的歌女舞女應該感謝張道陵。

若不是他一句話，可能她們的後半生已經結束了。

李賢已經想過，如果還查不出大清王朝要做什麼，他就打算將這些人禁錮起來。

雖說李賢不是弒殺的君主，但是這種事情上面也不會留情，明知道有大清王朝的棋子混入其中，他不可能放任自流。

一旦如此，必然會牽扯到其他無辜的人，或許幽禁起來，一生孤獨就是她們最好的結局。

但是張道陵的話讓李賢有了一絲觸動。

天下為局，眾生為棋。

自己何嘗又不是這棋盤之中的一員。

都是同病相憐的存在，自己也不過是比她們站的高一點而已，說到底還是一樣的，皆為棋子而不自知。

說完這番話的張道陵仍舊是那副痴痴傻傻的摸樣，誰也不會想到剛才那句石破天驚富有哲理的話竟然是他說的。

“小道士，你說修煉是為了什麼？”

忽然，李賢突然蹦出一句話來讓眾人一愣。

修煉為何？

王靈捫心自問，她修煉是為了追隨李賢的腳步，陸柄是不想被人欺負。

長生不死，王權富貴，大約每一個修者都有屬於自己的原因吧，誰又能夠說出一個原有呢。

“因為天下有不平事。”

小道士給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

一時間，所有人沉默不語，這一句簡單的話語沒由來的豪氣干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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