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忍了很久，還是沒忍住伸手揉了一下她腦袋似是哄小孩兒一般：“乖。”

他的手掌溫溫熱熱，就像族中對她最為嚴格的族長，外表嚴厲，內心溫和。

“師……師兄？”

小狐狸嘗試著叫了他一聲。

軟軟糯糯的嗓音像極了棉花糖，綿綿軟軟又很甜。

據她說，狐族之人化人樣貌皆為上等，一舉一動自帶風情，雖不刻意勾人，卻莫名引人。

今天他感受到了。

高高在上的大長老淡淡的‘嗯’了一聲，又說：“除我之外，你還有三位師兄一位師姐，也要切記，除我之外，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跟任何師兄師姐說你的身份。”

古清月聽到他的話有些疑惑，還有一些質疑。

為什麼他可以相信，其他人就不行？

“因為只有我知道你是一隻狐狸。”

小狐狸的耳朵再次耷拉下來。

隨後又是疑惑的看著他。

他是怎麼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的呀？

再次看懂她什麼意思的牧寒無奈。

這小狐狸，心裡想什麼，一雙眼睛都表現出來了。

那麼傻白甜，怪不得上一世被柳妙妙耍的團團轉。

“我說的話，你可都記住了？”

小姑娘點點頭，乖巧的重複一遍：“不要相信師兄以外的人，不輕易嘗試修煉這邊的功法。”

“不要亂跑。”

冰冷古板的男人又加了一條。

毫無狐權的小狐狸只能點頭答應。

牧寒特意來這一趟，就是怕這小狐狸偷偷研究這邊的功法，再弄斷自己的尾巴，現下看她乖乖聽話，剛準備走，衣袖又被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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