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聽霍無咎停了一會兒,像是在組織語言一般,片刻之後才接著開了口。
昨日我受傷,你便難受,是不是?他說。
江隨舟諾諾地點頭。
便聽霍無咎接著說道。
你替我難受,我感覺得到,你為了我這點小傷硬要凍病自己,又何嘗知道我會不會不舒服?
他語氣雖有些彆扭,但這話,卻實打實地驚到江隨舟了。
他愣愣地抬頭看向霍無咎。
便見霍無咎端坐在那兒,垂著眼,神色冷淡平靜,並沒有看他。
江隨舟病中看人都有虛影,再讓馬車一晃,更看不真切了。因此他並沒瞧見,霍無咎身形有些僵硬,盯著馬車角落的冷淡目光,也一動不動的,滿是緊張。
這幅模樣,分明是在彆扭地掩飾著什麼。
片刻,他看向江隨舟。
你只管照顧好自己,他說。不必為我自損。
江隨舟張了張嘴,正要說話。
但在這個時候,馬車終於下了山。那段路沒有修整,前些日子又下了雨,讓後主恢弘的儀仗一軋,地面便崎嶇得厲害。
馬車驟然一顛,江隨舟重重磕在馬車的車廂上,接著順著慣性往旁側一倒,直往另一邊摔去。
江隨舟只覺自己病成一團的腦袋都被晃成了漿糊。
卻在這時,他一頭撞到了一個有兩分熟悉的懷抱裡。
溫熱,堅硬,帶著肌肉特有的韌勁兒,以及穩得像是世上所有聲音都消弭了、只剩下這一道聲音一般的心跳聲。
江隨舟只覺自己的心臟一時停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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