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政務稀疏,眾文臣皆是聚於暖閣。到這裡來的,倒是沒什麼職事官,都是朝政舞文弄墨的一群人。
下到殿閣學士、直學士、編撰、待制,再到史館、秘閣,再到中書舍人、翰林學士,乃至朝中宰相,都列位旁聽。
以往時刻,要麼是昭文館大學士、要麼是集賢殿大學士,換句話說就是一個首相一個次相在主持講學。
舍人院講學,就有定基調、指方向、明任務的作用,但並非最有效的,故而類似於後世的光明日報。
這次講學的既不是首相也不是次相,而是內相。所謂定基調、明任務,不是定天下的基調,明天下的任務,而是定天子的基調,明天子的任務。
因此這講學其實還在考驗宰相對聖意的揣摩能力,要是揣摩錯了,還有罷相的危險。但這次講學的是內相,乃是天子眼前的紅人,根本不用揣摩聖意,而是直接能知道聖意,於是來聽的人更加多了。
濟濟滿堂的人,俱是閉目養神,不做交談。陳初六尚未出現,但聽得殿外一聲高喝皇上駕到,眾臣皆是面露驚訝,站起身來。
舍人院的講學,天子親臨可不多見,比祭酒來得更早,更是絕無僅有。底下一些人都開始替陳初六擔心,會不會有人拿這個藉口彈劾他。
但見趙禎坐到上首,道:“重道故尊師,朕親政以來,尚未有經筵。這次舍人院講學,朕提前一步來聽講,便是尊仁義之道,重師傳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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