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慎行隨著時間對她的要求也是逐漸放鬆，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讓她去國外待幾年混個學歷就好，但他還是想讓她待在國內，最好是離自己近一點，還想讓她知道高考其實在人生中是一個比較大的轉折點，想讓她認真對待起來，不要因為一時的懈怠而在漫漫人生中後悔。

但看到她煩悶的樣子又忍不住心軟，又想起自己高中那幾年，深知學習的枯燥乏味，他看著她烏黑的發，忍不住心軟幾分，又想她如果實在不想學了就不學了，畢竟有他在，她永遠可以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從小捧在手心的女孩，他捨不得讓她吃一點苦。

“這次成績不理想？”他站在旁邊出聲，看她秀密烏黑的頭髮下面是精緻小巧的鼻尖。

“嗯…”

“沒關係，成績也並非能定義一個人的成功與否，不要太過擔心。”

他蹲下來想看她的表情，看她有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傷心哭鼻子。

“可是你之前不是那樣說的。”

她小臉轉過來跟她對視，漂亮的眼睛裡有淡淡的不滿。

“因為我不想讓你留遺憾，但你志不在這想來以後也不會遺憾什麼，如果不想學就不學了，不要給自己壓力。”

但另譚慎行沒想到的是傅苑直接一口回絕了，她說的那些話稚嫩可笑，但赤誠熱烈，讓他無比動容。

很多年後這些話譚慎行想起來還是覺得心裡柔軟一片。

她說：“不要，譚慎行，我這次考的其實跟之前的成績沒什麼區別。”她停頓一下，明亮的眼眸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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