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筱雅吐出嘴裡還半硬的公公洪文初的大雞巴,站起身,抬手抹了抹嘴角的濃漿,舌頭輕卷,媚眼如絲地看著面前衣裳整潔一絲不苟、但是褲腰鬆散,豎著大屌的俊美男人。
“爸爸拍照,是什麼意思呢?可以告訴兒媳婦嗎?”
洪文初伸手攬過她,一把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裡,緊貼自己的胸膛,半真半假地說道:“你含著爸爸的樣子,太美了,讓爸爸忍不住想要留念。另外呢,爸爸老了,兒媳婦卻年華正盛,爸爸不夠自信,怕小兒媳中途脫軌,所以這個照片就是兒媳婦的,嗯,緊箍咒?”
洪文初吻了吻她的額頭:“只要你說到做到,不離不棄,真心愛我,它就只是一張普通的照片。”
方筱雅心裡把洪文初這個老狐狸凌遲了數千遍,眼神卻更加溫柔,小手拽住他的領帶:“爸爸,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
洪文初唇角微翹:“今天不方便。更深的課題,我們晚上再繼續,晚上記得來找我,嗯?”
方筱雅心裡暗喜,這是對她有了性趣,晚上約炮。
不管這個男人有心沒心,有性趣總是好事。
她一定會沿著他的性器通往他的心靈。
“好的,爸爸。”方筱雅吻了吻他的唇角,沾了她嘴上的濃白。
晚上,洪文初的生日宴一如既往的高大上,精緻奢華,然而卻和盛滿紅酒的高腳杯一樣,漂亮卻沒有溫度。
一家人都向家主的洪文初送上自己或者秘書精挑細選的生日禮物。
桌上堆滿了精緻禮盒,洪文初輕抿紅酒,他忽然有點懷念被他放在辦公室抽屜裡的那條手工圍巾。
聽著兒子兒媳恭維話語,卻不見一個人注意到滿桌的美味佳餚,幾乎沒有幾道是他真心喜歡的。
正內心冷嗤中,忽然見小兒媳推過來一盤清炒乾絲,桌上最素樸無人問津的一道菜。
他抬眼看她,她眨了眨眼,微微一笑。
他立刻明白了,這道菜是她吩咐廚房另加的。
否則在他的生日宴,怎麼會出現如此平民的一道菜。
他忽然覺得這個晚餐有了點意思,繞過海參鮑魚,夾了口乾絲。
“筱雅,我們都送了爸爸生日禮物,怎麼不見你的,你該不會是忘了爸爸的生日吧?”
木雪芝看見她推菜盤討好公公洪文初的動作,心裡嫉妒,出口諷刺。
雖然在洪家,她遠遠不是自己的威脅,畢竟公公眼裡只有他們長房。
但是,任何對她不利的苗頭,她都要在它萌芽狀態的時候用力掐掉。
方筱雅笑看著她說道:“大嫂給我扣了好大一頂帽子。我忘了自己生日也不會忘記爸爸的啊。全家人的生日我都記得,包括大嫂,你的。因為我們都是家人。家人怎麼會不上心呢?爸爸的禮物,我白天在公司碰見爸爸,就給他了。難道,大嫂的意思是,生日禮物必須在家裡給?這是你洪家長媳定的家規嗎?如果是這樣,那麼,弟媳婦下次就按照大嫂說的做好了。”
木雪芝心裡冷笑,她這個有著強烈企圖心的弟媳婦永遠在做著無用功,明明再大的努力也改變不了她的出身,然而卻對她這個大嫂從來都不假辭色,不把她放在眼裡,這番話連敲帶打,說的好像她要越過洪文初,做洪家家長似的。
“弟媳婦還是這樣火爆脾氣,我只是不知道你已經送過禮物,隨口問問。你就有一串話等著我。送了就送了,這麼義憤填膺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長嫂,我是弟媳婦呢。”
洪文初放下筷子,拿了紙巾優雅淡漠地抹了抹唇角:“你們繼續,我先上樓了。”
說著,就起身離開了餐桌。
做兒子的紛紛埋怨起自己老婆,在自己老爸生日宴上,鬥嘴惹得老爸不高興。
方筱雅暼了眼男人上樓的身影,並不理會身邊洪林凡的責怪,她晃著酒杯,心裡有絲自得:他這算是第一次給自己解圍出氣嗎?雖然晦暗難懂又生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