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二孃看了他一眼,看見了弟弟眼中的溫柔和平靜,這才放心地回了自己屋裡,關上房門。
謝青鶴回頭看著跪在地上縮著脖子的人,半晌才說:你是不是在想,姐姐不許我動你皮肉,我還能把你把你怎麼辦?
那人手上還纏著兩圈繩子,低聲弱氣地說:奴聽憑主人處置。
我不想要你的賣身銀子,只想讓你走。你若要走,現在就可以走了。謝青鶴拉開大門,如果你不想走是你應該好好琢磨一下,怎麼才能留下來。
那人虛弱的臉色突然就呆滯了。
不是謝青鶴要費心考慮怎麼不動皮肉地懲罰他,而是他要艱難地考慮怎麼才能求得主人原諒。
蔣二孃的求情,為難的根本不是謝青鶴,而是他!
謝青鶴不再理會跪在小天井裡的小廝,徑直取水洗臉,又炊水洗腳,收拾妥當之後,回屋休息。家裡有個不懂規矩的奴婢,他就不曾關門,隔牆關注著,畢竟蔣二孃就住在隔壁。
那人呆呆地在院子裡跪了小半個時辰,突然爬了起來,提著桶出門去了。
家中取水是去巷子深處的甜水井,白天人多還得排隊,晚上就沒什麼人了。相比起謝青鶴的廢柴體格,那出身侯府的小廝哪怕身帶病痛也健壯靈便得多,加之蔣二孃心疼弟弟擔水辛苦,用水比較節省,趁著弟弟沒回家的時候,還偷偷去提了兩桶水回來,所以,那人去了兩趟就把水缸填滿了。
擔水結束之後,那人又掄刀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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