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太太’,都已經是餘淮的太太了!”
餘週週語塞。家鄉不大,千絲萬縷都相連,反而漏了最關鍵的事。
但很快,她如凌翔茜預料的一樣,講出了標準的餘週週式歪理:“為什麼伴娘一定要是未婚女性呢?你不覺得這個規矩很奇怪嗎?”
明明是自己搞錯了,卻一本正經地要從根本上推翻伴娘傳統。
餘週週繼續說:“如果標準放寬一點,我不是也可以做伴娘了嗎?”
凌翔茜說,對,好,都怪我自己想不開,我一定好好考慮,開啟思路,真是謝謝你,幫了大忙呢。
她掛下電話就用抱枕去掄楚天闊,電光石火間,楚天闊做出了抉擇:把膝上型電腦合上防止造成更大的損失,並用臉結結實實接下了這一擊。
鬧了一會兒,凌翔茜忽然問他,如果我剛才用的不是抱枕呢?你會選擇保住頭,還是膝上型電腦?
和大部分戀愛中人一樣,凌翔茜也常常提有關“如果”的問題,但和喜歡拿自己與對方的前任、白月光、偶像、親眷作比較的人不同,凌翔茜總是在和一些意味不明的東西對抗。
楚天闊知道,無論他怎樣努力,時間怎樣流逝,有一些事情就是發生了,在人最黑白分明、眼裡不揉沙子的青春歲月,他因為自保而放棄過她。
凌翔茜在對抗內心的不安,一刻都沒有停止過。
“你如果掄起來的是椅子,我肯定不會優先護電腦;而且你也不會用椅子掄我,你舉不起來;就算舉起來了,攻擊速度也沒有抱枕快,我應該有時間同時保住電腦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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