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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不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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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綠棠臉上一派輕鬆閒適,雙唇卻抿得緊緊的,祝夢之不得章法地試探了許久,仍然打不開她的唇縫,最終氣呼呼地直起身,用命令式的語氣說道:把嘴張開。

阮綠棠玩味兒地盯著她,聽話地張開雙唇,露出裡面潔白的牙齒和鮮紅的舌頭。不過兩秒,還沒等祝夢之進行下一步動作,她卻突然又把嘴閉上了。

?祝夢之吃了個閉門羹,抬眼去看她,眼神中除了氣憤又多了幾分不解。

阮綠棠沒被她的氣勢嚇到,支著下巴問祝夢之:這是命令嗎?

祝夢之臉上閃過一絲困惑,下一秒又立馬反應過來。

阮綠棠是在問她把嘴張開是不是命令,只要祝夢之回答是命令,那她就會無條件服從。

只不過,命令她張嘴方便接吻也太

祝夢之的臉轟地又紅了一片,看著阮綠棠嫣紅的雙唇,只感覺口乾舌燥。她咕嘟嚥了幾口口水,最終還是沒好意思點頭。

哦,看來不是命令。阮綠棠狡黠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她伸手捧住祝夢之的後腦勺,在對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把將她翻了個身,按倒在沙發上。

情勢瞬間反轉,阮綠棠又佔據了主動位置。她的手指在祝夢之臉上流連幾秒,最終停留在她唇瓣之上。

把嘴張開。阮綠棠蹭了蹭祝夢之的鼻尖,嘴唇與祝夢之的只有半釐之遙,低聲說道。

她重複著祝夢之的話,聲音低啞,卻蠱惑著祝夢之聽從她的話語,順從地被她用拇指掰開了雙唇。

阮綠棠與她交換了一個溫柔繾綣的吻,貼著祝夢之的肌膚對她耳語道:下次要這樣做,學會了嗎?

祝夢之胸口劇烈起伏几下,朝著阮綠棠的嘴唇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了個鮮明的牙印,倒是和後頸上的那圈齒痕相呼應了。

緊接著,阮綠棠就被她一把推下了沙發,連推帶拉地趕出門外。

明天還要上班,再見!祝夢之只留下這一句話,就毫不留情地甩上了門。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阮綠棠站在門外仔細整理了思緒,才好整以暇地倚靠在牆邊敲了敲門。

幹嘛?祝夢之刻意壓低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出來。

這種時候還顧念著不能擾民,屬實辛苦她了。

阮綠棠便也跟著降低了音量:手機。

屋裡靜了一秒,紛雜的腳步聲才又響起。祝夢之開了門把手機遞出來,看也不看阮綠棠一眼,就又要關門。

阮綠棠眼疾手快地擋住門扇,站到大張的房門前:害羞了?

祝夢之頂著通紅的脖頸白了她一眼:不就是親了幾下,有什麼可害羞的。

沒害羞?那怎麼急著把我掃地出門了?阮綠棠裝模作樣地沉思片刻,又開口道,難道是因為我只親了幾下,你失望了?

祝夢之的表情繃不住了,她這次看上去是真的想咬死阮綠棠:你!

她別過頭,突然說了句:你會親親有什麼了不起的,只要多找幾個人練習我也可以做到。

原來不是害羞,是吃醋。

但這種事確實沒法解釋,阮綠棠只能假裝聽不懂:別找別人,我陪你練習。

祝夢之酸溜溜地說:你那麼忙,只陪我一個人對其他人不太公平吧。

哪有其他人,阮綠棠啞然失笑,從現在開始,是你一個人的二十四小時專職陪練。

祝夢之語調上揚地哼了一聲,當著阮綠棠的面再次甩上了房門。

不過這次,她還貼心地道了聲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完結。大家有想看的番外可以說一聲。

感謝魚崽噢、肥宅懶魚、清咗、_ 的地雷~

感謝魚崽噢、橘子汽水貓 10瓶;滾個球(*) 5瓶;肥宅懶魚 4瓶;冥鴻 1瓶營養液~

明天也會努力更新!

第118章 祝夢之(完)

因為阮綠棠送上的方家這份禮物, 祝高義對她很是器重,再加上某些因素,他原本想要她從底層做起, 慢慢培養的想法也逐漸發生了改變。

阮綠棠在基層還沒待滿三個月, 就被提拔到了管理層,組建起自己的小團隊。

她在公司風生水起,相應的, 留給祝夢之的時間越發少了。

祝夢之對此很不滿,雖然表面上不說, 但每次阮綠棠接到電話要趕回公司,她總要冷起臉看向窗外不給阮綠棠一個眼神。

直到有一天, 她終於忍不住,幽幽地說了句:你越來越像爸咳, 祝總了。

阮綠棠起身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這幾個月來,她們幾乎從未提起過以前的生活和以前的那些人。對祝夢之來說, 那是她心裡的一塊疤,她不願意自揭傷疤。對阮綠棠來說, 祝高義只不過恰巧與她有著血緣關係, 她對他沒有任何好感, 自然也不想提起他來掃興。

但既然祝夢之提起了他,阮綠棠覺得有些事有必要開誠佈公地說出來了。

祝高義生病了, 你知道嗎?

她說得平靜, 祝夢之卻很吃驚:生病?什麼病, 嚴重嗎?他現在在醫院嗎?

她做了二十幾年祝高義的女兒,即使被掃地出門了這麼久,乍一聽到這樣的訊息卻還是無法從女兒的角色中脫身。

聽著她情真意切的三連問, 阮綠棠能從祝夢之的神色中看出她的關心毫不作偽,她一一回答祝夢之的問題:心臟病,不嚴重,在醫院。

阮綠棠撒了個小謊,只不過她面色平淡,鎮定自若的模樣讓人看不出來。

哦。祝夢之垂下眼睫,想了想,又猶猶豫豫地說,那我要去看看他嗎?

上了年紀就會有這種毛病,不用擔心,多調養幾天就好了。阮綠棠說完,又補充道,你要實在想看,我找個合適的時間帶你去吧。

聽到祝高義的病情並不嚴重,只是小毛病,祝夢之的擔心消散了些。整個人也不再是小心翼翼的狀態,她咬了咬嘴唇,重重地搖了搖頭:算了,他是你爸爸,和我又沒關係,我去看他幹嘛!

阮綠棠輕笑一聲,向她解釋道,他在醫院躺著,我自然要在公司多忙碌一些。等他出院以後,我的時間就會空出來了。

嗯。祝夢之的臉色相較之前和緩了許多,開始催促起阮綠棠來,那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工作?

這就開始趕人了?阮綠棠起身,順手在祝夢之腦袋上揉了一把,轉身離去了。

她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先前阮綠棠沒有和祝夢之說實話,祝高義確實是心臟病,但病情比較嚴重,需要進行大型手術。

這或許就是他壞事做盡的報應吧,阮綠棠心裡這麼想著,表面上溫順地湊到祝高義身邊,低聲喊了句:爸,我來看你了。

祝高義精神很好,這樣折磨人的病情也沒將他擊垮,只是在他臉上刻上了幾絲疲累。

他正靠在床頭看報告,見阮綠棠來了,帶著笑意看了過去,指著報告對她說:這個專案做的不錯,交給你我放心多了。

阮綠棠進公司一年多了,跟在他身邊也有大半年時間,這一年的時間,她接手了好幾個專案,都完美地完成了。也因此,祝高義對她怎麼看怎麼滿意,說話都帶著笑。

是您教得好。阮綠棠隨口拍了個他的馬屁,給祝高義掖了掖被子,轉頭去問護工,今天量血壓了嗎?午飯吃了什麼?一定要記住不能給他吃重油重鹽的東西。

護工停下手中的活,回道:量過了,血壓很正常。中午給祝先生喝的魚湯,只加了點蔥姜鹽,很鮮的。您就放心吧。

阮綠棠點了點頭,回過頭來看到的就是一臉欣慰的祝高義。

他全程沒出聲,一直聽著阮綠棠和護工的對話,對阮綠棠的關心很受用,目光又多了幾分柔和。

祝高義難得流露出一點溫情,阮綠棠抓住時機,出聲詢問:爸,我在路上遇到小夢了。她聽說您在住院,想來看看您。

她才剛提到祝夢之的名字,祝高義的臉色就倏地沉了下去,等整句話說完,祝高義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了。

他橫起眉毛,彷彿小夢兩個字對他造成了多大傷害一般:別和我提這個人!

小棠,她和你,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以後不要再見她了。祝高義語氣嚴厲地說道,要不是她,我們父女也不至於現在才能相認。她和她媽一樣不知廉恥,是我們祝家的蛀蟲和恥辱,你離她越遠越好。

他明明是被祝夢之不是自己親生女兒的事刺激到了,卻偏偏滿口仁義道德,打著為阮綠棠好的幌子辱罵祝夢之。

阮綠棠壓下心底湧出的噁心,繼續說:她好像還把你當作父親看待,畢竟她在祝家生活了二十幾年

祝高義打斷了她的話:她那是看上了我的錢!

他冷哼一聲,眼神陰暗狠厲:她已經為了錢叫了我二十多年爸爸,再叫幾聲有什麼難的。

阮綠棠凝視他看了會兒,換了話題,手術時間已經定下來了。

心臟病手術風險很高,無異於去鬼門關走上一遭,稍有意外就是大事故。因此祝高義一直拖著沒動手術,緊急找來國外無數專家診斷,重新制定了手術方案。

等到確定了風險最小的那個方案與主刀醫生,他的心臟手術才定下來。

什麼時候?

一週後。阮綠棠頓了頓,看著祝高義的神色又說,不用擔心,雖然手術風險是高了點,但您一定會平平安安地走出手術室。

她的話勾起了祝高義的愁緒,祝高義恍惚片刻,拉著她勸道:小棠,你是時候找個omega了。我身體不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發生意外了。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等我去世了,你就孤苦伶仃一個人了。趁現在快找個omega結婚,趕緊生幾個alpha,我們祝家才能在站得安穩。

拂去煽情的外表,祝高義的話可以提煉成一句話:結婚生子,繼承家業。

阮綠棠完全沒被感動,只覺得他冥頑不靈。我還年輕,想以事業為重,還是等我有資格承擔起公司的重擔的時候,再考慮結婚生子的事吧。

祝高義不贊同地看著她: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公司除了你還能傳給誰?我幫你物色好了omega,你這幾天不用來看我了,去和人家出去吃個飯。

他這樣獨斷專行,阮綠棠並不意外。之前他就在公司找好了alpha,準備讓那個alpha入贅進祝家。因為她寄到家裡的那紙親子鑑定報告,這樁祝高義單方面定下的親事才黃了。直到現在,阮綠棠每次在公司碰到那個alpha,對方的表情都還十分複雜。

阮綠棠笑了笑,沒答應也沒拒絕,用工作上的事岔開了話題。

她不願意談,祝高義也沒步步緊逼。提到阮綠棠的終身大事,總像給他的人生提前定了死期一樣,祝高義也不大自在。

阮綠棠給祝高義有意無意地展示完自己的工作成果,又順便扮演了一把孝順女兒後,沒多停留直接回了公司。

為了實現目標,阮綠棠給自己下了很重的任務。她要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做到最好,讓祝高義能夠心甘情願地將公司交到她的手上。

她聰明又有頭腦,耐心地跟在祝高義身後,一點點接過產品開發權,再到經銷權,直至最後接過公司的管理權。這花了她幾年時間,但很值得。

祝高義動了次手術,似乎明白了生命的可貴,又或者是單純的怕死。出院後只要有一點不舒服就要擔驚受怕半天,仗著有阮綠棠這個繼承人,祝高義對公司的事務遠不如以前上心。

在心臟病復發,又動了次手術後,他徹底從公司退位,搬到國外養老去了。

他忙慣了,乍一閒下來又坐不住,又開始操心起阮綠棠的婚事。

小棠,我找人整理了合適年齡的omega,你看看喜歡哪個,合適的話就把婚結了吧。

不用了,坐進祝高義原先辦公室的阮綠棠淡然開口,我已經找到自己的omega了。

祝高義驚訝地直起身,忙不迭追問:做什麼的,多大了,品貌家世怎麼樣?

阮綠棠粲然一笑:您認識的。

我認識的?祝高義皺著眉頭把合適的omega猜了個遍,阮綠棠卻只是搖頭,他沒了耐心,開口發問,到底是誰?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阮綠棠只說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她站在重新裝修過後煥然一新的辦公室裡,從視窗俯瞰下去,下面是一片車水馬龍與璀璨燈火。

這一整座寫字樓都是祝家的,她乘著電梯下去,電梯門每次開啟,都有加班未走的人鞠躬喊她祝總。

阮綠棠出了電梯,快步走進停車場找到自己的那輛車,握著手機打電話:下班了。

電話那頭傳來帶點薄怒的聲音:我睡了,你別來了!

阮綠棠臉色都沒變一下,習以為常地接道:給你帶了炸雞,十分鐘就到。

祝夢之哼哼兩聲,開始計時:還有9分57秒!

幸好晚高峰已經過去,一路暢通無阻,阮綠棠緊趕慢趕終於在倒計時結束前趕到了祝夢之樓下。

車子還沒停穩,就有個腦袋從那個熟悉的視窗探了出來。

阮綠棠熄了火,下車拎起炸雞盒子給她看。祝夢之滿意地點了頭,小手一揮批准她上樓。

她愛吃油炸食品,但既怕長痘又怕發胖,吃了兩塊就趕緊停手,衝進衛生間刷牙去了。

阮綠棠晃悠到衛生間門口,靠在門框上看著祝夢之,開口問:我們認識多久了?

祝夢之疑惑地瞥了她一眼,老老實實回道:三年零三個月。

一千兩百天。阮綠棠給了個準確的數字,說完自己也愣神了許久。

在這個世界待了三年多,遮蔽了系統,阮綠棠一天恨不得工作二十個小時。除了偶爾的一個晃神,她都快忘記自己是為了任務才來到這個世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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