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雷凌霄，古心也不由得泛起一陣惡寒，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沒錯，當年我師父從威獄侯牛裡手中奪了妖王鐧，卻沒有繼續揮師討伐妖界，反而直接班師回了天庭——最後帝釋天以不守軍令私自調兵的名義治了我師父的罪。不過謝妍，你還記得後來的事麼？”

謝妍猶豫了一下說道：“後來，時任白虎真君暫代指揮使的職務討伐妖界，但是十萬天兵沒有一人回來……”古心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可能就是萬萬死生乾的！”謝妍急忙說道：“那不是妖王雪帝乾的嗎？！”古心有些奇怪地看著謝妍說道：“雪帝是很厲害沒錯，只是如此趕盡殺絕像他的手段麼？”

謝妍愣了片刻才點點頭：“好吧，就算不是雪帝。心，你有證據說明是萬萬死生乾的麼？你怎麼這麼肯定？難道你真的見到他了？”古心有些失望地說道：“連你也不相信我了嗎？”謝妍立刻矢口否認：“不是我不信你，只是這麼多年，假冒萬萬死生名號的毛賊有多少？你憑什麼那麼確定？”

古心嘆了口氣說道：“絕對是她，錯不了！因為我見到她了，跟記載的一樣！”謝妍疑惑地看著古心說道：“記載麼？還有關於她的記載啊？我從來沒聽說過呢。”古心苦笑一聲慢慢解釋道：“我任指揮使的時候見過一次，記載裡的萬萬死生是

‘豔也驚三界，

周身酒飄香。

身後萬人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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