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尚且算是熱鬧,不過她們剛才坐的位置較偏,人少了些,才尋得幾分安靜。周以尋簡單用了些看上去還不錯的食物,很快就停了筷。但她停筷停得悄無聲息,若無其事地和盛螢閒話家常:“你現在在做什麼呀?還好嗎?和陳燼,也還好嗎?”
盛螢塞了一嘴的好吃的,笑嘻嘻道:“我開了個攝影室,隨便混混日子,生意還行,賺的錢勉強夠花,和陳燼那狗東西還行吧,他還是照樣管天管地的,恨不能把我拴在身邊。”
陳燼和盛螢是兄妹,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但從小就不對付。而盛螢雖然有不對付之心,卻無不對付之力,根本不是陳燼的對手。
但跳出來看,周以尋總覺得這對兄妹……並不像是兄妹。
她笑了笑,喝了口杯中的酒。酒入喉後,並不十分爽口,帶著幾分澀,她卻連表情都沒變,極其自然地嚥了下去。
可是當年的周以尋,那是個連啤酒都不敢喝,在她們喝酒的時候,她只可憐兮兮地在一旁看著,沒賊心,也沒賊膽。
歲月裡,無形中變化了的東西,太多太多。
盛螢踟躕著問:“你現在……還有在畫畫嗎?”
盛螢問出口後,不自覺就屏了息。她好害怕會聽到一個扼腕嘆息的答案。
周以尋在畫畫這個領域,是個天才。
真的天才。
只見坐在她對面的女孩,極淡地彎了下嘴角,搖了搖頭。
聲音輕得像是在嘆息,又像是在說一件並不重要的小事:“早就不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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