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對那件事卻是有印象的，那個時候協會那邊非常的忙碌，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好多小隊都被派遣了出去，而那個時候楊燕正好回來，所以會長就把楊燕派了出去。

而那時候每件事情的卷宗，會長都是越發細心的把事情給記錄了下來的，自然也就記得高校靈異事件了。

此時他也質問道：“楊燕當初你可是說已經解決了那件事情了的，為什麼那女鬼還會出現在那裡，你真的控制鬼僕害人？你解釋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燕瘋狂的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怎麼會害我最好的朋友呢，我明明已經消滅了那隻女鬼了的呀，她為什麼還會存在？不關我的事的。畢竟是鬼物，我並不擅長和鬼物作戰，當時消滅女鬼，也是用的協會里頭給的符啊，我真的不知道女鬼還活著的。”

李書凝冷笑：“據我所知，那隻女鬼已經成了你的鬼僕了，而鬼僕死了，會反噬主人，你的精神力受損，精神體只怕是有所損傷的吧，這一點很好驗證的。”

會長一下子想了起來：“沒錯，我想起來了，李女士所說的時間，楊燕曾說過自己精神力受傷了，原本修煉速度飛快，之後卻有些緩慢了，甚至可以說是停滯了。”

楊燕咬牙，今天的處境，無論如何，她是什麼事情都不能承認的。

“書凝，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情的。”

李書凝蹲了下來，平視楊燕的眼睛：“有什麼好狡辯的呢？我告訴你吧，精神力受損，除非你精神力更上一層，把精神體的創傷撫平，不然是可以驗證的，如果你精神力在那之後受了重創，應該是有備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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