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知道季茗什麼事？

被她猜中心思，凌陌的臉布上一層紅暈。

程斯言忽然揚州撫了撫她的臉，怎麼還臉紅了？我這空調溫度看來是開的有點高了。

程斯言！凌陌瞪她，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好好，你說你說...程斯言好不容易點上的煙，沒吸一口又給滅了。

季茗在清創擔任什麼職位？是專案總監還是什麼？

程斯言揚眉：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你不知道她什麼職位？

能不能好好回答問題？我問你一個，你問我兩個。

好好好，依你。程斯言直接翻出簽約合同，丟給凌陌，自己看吧。

凌陌如獲至寶似的翻看著，在每次合作中，季茗都是專案負責人，括號裡寫著（策劃總監）。她特地強行記下了清創傳媒的地址，離學校大約半小時車程，挺遠的。

難怪那天家長會，她風塵僕僕，難怪她總不回覆資訊，這種工作真是隨時待命，遇到節日就要命。

所以她總沒時間，晚上能騰出時間帶孩子鍛鍊真是不容易。

孩子...

糟了，張雯和林濤他們還在樓下呢，凌陌想到自己有正事，丟下合同就走。

小陌？！程斯言忙站起叫她。

凌陌停下腳步，回頭看她：我還有事先走了。

嗯，走吧，不過...程斯言欲言又止，想說好好照顧自己，轉而換了：你租的那個公寓最近股票在跌，擔心暴lei。

哦，知道了。這種倒黴事應該不會發生她頭上才對，凌陌沒放在心上，轉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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