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將頭埋進了陸墨的肩膀,一點點溫熱的水跡打溼了陸墨的衣服。
陸墨感受到了,他僵硬地任由凌靠著,不知如何是好。
凌哭了?
咦?
誒?!
等下,是因為他剛剛太過冷漠嗎?可他剛剛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在崩人設的邊緣徘徊了!
但一想到凌哭了,陸墨就覺得自己那顆又溼又重又涼的海綿心,又被一隻手狠狠揪了一把,刺痛刺痛的。
勉強不去抱住凌已經是他的極限,任系統如何在心裡發出尖銳的警告,他也無法做出把凌推開的舉動。
陸墨。
凌發出嘆息一般的聲音,你到底
你到底要我沉溺於你,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呢?
每一次當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餘地時,陸墨總會讓自己再一次愛上他。
世界上到底為什麼會有這種雄蟲呢?凌甚至無法想象,他到底為什麼如此特別,他特別得好像從另一個世界來的。
假如有這樣的世界,那一定是一個充滿了溫暖和愛的世界。他靠著陸墨的肩膀,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
萊茵先生死的時候,他本以為自己會很痛苦,但其實並沒有。他不僅沒掉一滴淚,甚至沒有一絲的難過,除了經常走神以外,他與平時並沒有任何不同。
溫格在宋簡書的房間裡壓抑地哭了一整晚,第二天來軍部報道時眼睛紅腫,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凌,脫口而出:凌,你沒有一點難過嗎?
凌麻木地揉了揉太陽穴:溫格,我忙了一晚上,現在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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