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李二瘋狂地掙扎，在身上留下了幾十上百道的血淋淋抓痕後，終於逃到監牢過道中間。

“哼，你還有臉喊救命，知道這些人都是誰麼，他們都是被你販賣的福.壽.膏害了的人。下輩子投胎，別當人了，你不配。”

李二呆若木雞地看著眼前仍舊不停向他伸手，企圖把他抓回去的人，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一個時辰之後，衛一把一張口供放在了沈懷瑜面前。

“成了。”

沈懷瑜拿起來看了，小心翼翼地問道：“不會有詐吧？”

衛一陰惻惻地笑了一下，“你懷疑老夫的本事？”

“沒有，絕對沒有。”沈懷瑜恨不得化身一隻波浪鼓，拼命的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對上誰，他心裡都是毫無懼意。但只要對上衛一的眼睛，就從頭髮絲慌到腳趾頭。

很快，根據口供，他們城中一間肉店的後門，找到一窩信鴿。隨後其中一隻飛了出去，帶著李二確鑿無疑的情報：“銀票已驗，幷州知府已被收買，可大展宏圖。”

訊息發出之後，就只能等待。

沈懷瑜大著膽子看向衛一，“衛老，我送您回去？”

“嗯。”衛一點頭，然後看到沈懷瑜畏手畏腳的樣子，心裡好笑，忽然道：“知道為什麼你怕我麼？”

“不知道。還望衛老告知。”沈懷瑜老老實實，像是對待學堂的先生。

“因為……你怕我。”衛一調皮一笑。

沈懷瑜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連張了兩回口，也沒能想出合適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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