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綺垂沒有出岔子,一場唱罷,轟動津門。
隔天,月風天在二里地外的劇院登臺。
他十幾年沒回津門唱戲,當年沒拿到的認可,如今補回來,也才算是齊全了這個行當的規矩。
劇院許久不曾演大戲,月風天也是過去十年裡的重點批、鬥物件,記得他的人還多,不記得他的人更多。
羅綺垂比他早先一天唱戲,名氣打響了,第二天他這邊,雖然仍是座無虛席,可聲勢卻已經輸給了羅綺垂那邊。
“姓羅的票價一塊二,您是前輩,票價一塊八毛,再低不能低過小輩去,這是自然的,可如今這陣仗,怕票賣不完,您看呢?”
“一塊八的票價,我們留派人從來沒有賣不完的票!”
四天過去,羅綺垂場場爆滿,一炮打響了名聲,報紙上記載了這次的演出,盛讚他“再過五年,必然成角兒”。
鮮花著錦之時,羅綺垂卸下行頭,第一件事不是高興,而是去聽了月風天最後一天戲。
一樣的《貴妃醉酒》。
他終於有了一點錢,買得起包廂的票,戴了個帽子,衣領豎得高高的,免得自己被認出來——大約會被打出去。
“月風天呢,之前很有名的,怎麼場子像是不熱。”
“唉!不都是那些老東西!也聽膩了。”
羅綺垂聽說一個傳言,別人都說,這三天裡,月風天唱得平平無奇,大失以往風采。
“大概是在那十年裡被打折了精氣神,再上臺時,總沒有那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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