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楚河本質上不是為了顓頊而戰。
但是毫無疑問,顓頊的做法,還是令楚河有幾分覺得舒坦。
作為一個王者,可以狠毒,可以霸道,甚至可以背信棄義。
但是絕不可以小氣,更不可以短視。
此時帝江未滅,天下未定,就已經開始心疼和吝嗇一些將來,才有可能付出的代價。這其實是一種極為可笑的行為。
但凡是有這種心思的人,哪怕是已然雄踞一方,最終也不可能奪得天下。
楚河沒有急吼吼的提刀衝向帝江。
他在所有人不可理解的目光下,腳踏實地,一步一歌。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古老而又蒼涼的秦腔,在這遼闊的大地上響徹。
即使人們不懂,楚河為何要用這種腔調,唱出這首曲子,卻依舊被其中的情緒所感染。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楚河的聲調,猛然上調了一個調,聲音變得更加嘶啞。
而在這種簡單的旋律下,在楚河的身後,無數的勇士,被帶動了情緒,跟著協同哼唱。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恐怖的聲勢,匯聚成了統一的音浪,彷彿是一股狂風,助推著楚河往前邁動腳步。
踏歌行!
很久以前,楚河從呂洞賓處學來的踏歌行。
只是用的次數,絕不算多。
曾經楚河以為它是用來調動自身情緒,與天地共鳴而臨時爆發力量的一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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