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後兩人身下一片狼藉,崔恪抱起甄珠要去浴室,可她不依,累得眼皮兒都睜不開了,還要強打起精神和他說事。
身體是舒服了,可甄珠心裡還有口氣堵著,不吐不快。
她手指戳著崔恪的胸膛,小嘴吧吧抱怨:“你知不知道我在家裡被你娘罰抄《女則》、《女戒》,還關了一個多月的禁足,不讓我出門。”
甄珠私會徐陵一事,蕭夫人晚飯時提了一兩句,崔恪聽聽便過,並不打算與甄珠真計較。
這會兒聽她訴苦,不計較不代表不在意,崔恪不想偏護她,岔開了話題安撫:“外邊人多亂雜,你挺著肚子多有不便,留在家裡安心養胎也好。”
甄珠聽到“安心養胎”四字立馬炸了,蕭夫人也說讓她在府上老實養胎,敢情在他們家人眼裡,她就只能做待產的老母豬生崽?
甄珠“騰”地一下坐起來,眼珠瞪得圓圓,咬牙切齒地質問:“我不過是和徐陵喝了杯茶,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婦德有虧?”
崔恪無意爭吵,撇開眼不與她對視,用淡然的語氣道:”珠珠,我的心胸沒那麼寬。”
沒寬到妻子與別的男人私會,還能不生氣不當回事。
甄珠不想琢磨他話裡的言外之意,繼續不依不饒,“所以,你覺得你娘做的是對的?”
崔恪見這情形,知道自己應該哄她、偏袒她,但他真的開不了口。
這次是私會,下次說不定是私通,甄珠在男女之事這方面,太沒有分寸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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