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這樣,她就條件反射:“有月信哩……”
四爺笑了,“瞧你那鬼相,傷成這樣,難不成還要做那種事麼,掉過來,四爺檢查檢查。”
那天給車撞了也沒顧上檢查牙口,也不知道有沒有碰掉一顆。
還好,一口貝齒都在。
檢查完小白牙,又檢查小白手。
水蔥似的小手上竟有幾處燙傷。
“真有你的,在家油瓶子倒了都不扶,怎麼?出去給人家當粗使丫頭了?”
月兒曉得他又要撮哄小老婆玩,不願意應付他,口如含珠地打了個小哈欠,然後眼睫毛像輕飄飄的蝶翅般朦朦朧朧就要闔上了。她今兒簡直不需要裝睡,是真的睏到了極致,出去這許多日,橫是沒有睡過一個整覺。
四爺也知她乏了,不再逗弄她,只是把她摟在懷中摩挲著。
露臺上的珍珠雀子不知為何嗚咽了一聲,月兒驀然想起了它,起身下床向露臺走去,離開雀子這麼久,今日回來也沒顧得看它一眼,不曉得有沒有被玉燈兒欺負。
“把鞋穿上呀!”四爺道。
她返回來趿拉上緞子鞋。
小雀子縮在籠底睡的很香,方才的嗚咽想是夢囈,月兒放心了,重新回到床前。
四爺拿起雪茄靠在床頭抽著,忽然說:“阮生長得什麼樣?”
月兒心中一跳,堪堪在床前站住了,轉而說:“軟的?生的?那是什麼?”
四爺有沒有從周幼權口中問出阮生真容她不確定,但她保持懵懂應該是最好的辦法。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