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比剛發現月兒逃走還要震驚,四爺畢竟是個世家子弟,即便算不上尋花問柳的慣家,卻也深諳風花雪月的暗曲。
這張畫像,這個題字,顯見的已是情不可耐。
他一向以為月兒收不住心是因為不甘做小,哪知道還有一個野男人!。
再看看那張畫,不得不承認,雖然寥寥數筆,卻眉深目邃,俊逸不可方物?氣質驕矜不像澹臺那般斯文,那會是誰?
月兒過門之前的事情他調查的清清楚楚,除了跟澹臺斯玉有點苗頭,並不曾再有別人,過門這半年是怎麼搞上的?難道此次出逃……是夥了別人私奔?
綠帽子戴得太突然,他有點招架不住,一對狗男女逾牆鑽縫、溜眼勾目的畫面都腦補出來了。
在吳媽面前不好失態,他於是抄起宣紙大步出去了。
被懷疑是跟著野男人私奔了的月兒此時正一手按著塊木頭,一手擎著只蠟臺,砰、砰,意圖把木頭砸碎。頭上包著手絹,腰間繞著一綹圍裙,不倫不類,通像個沒受過調教的使喚丫頭。
她打小養尊處優,雖然後來家道中落,究竟還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曉得燒菜要用灶火,叵耐這座大宅要煤無煤、要柴無柴,她只好伐了院裡的一株小樹當柴燒。
阮生他們原是料定周幼權活不過昨夜,加上逃難情急,也就沒有預備食材等物,誰知周幼權竟在藥物作用下醒轉了過來。
嘴唇乾裂,足有叄四天沒有進過食物。月兒的包袱裡帶有乾糧,是她那日從家裡帶出來的白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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