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意識到,末世之後,生存下來並手握武力的人,應該不少,並且這些人也想蠶食他人,壯大自己,比如宋虎。
就是不知道,青陽市有多少勢力。
片刻之後,楚飛收回心神,不再去想這些,現在,他要做的是收服黑虎社,至於其他勢力,等他掌握情報之後,再去收服。
“這次,宋虎帶出去多少人?”楚飛問森哥。
“帶出去三十幾號人,而且......”森哥講到這裡,有些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楚飛問。
“大哥,實話跟你講,如今我們黑虎社的真正掌權者,並不是我們老大宋虎,而是另外一位強大存在,這次,他也動身前往君達商廈。”森哥道出實情。
“另一位強大存在?有多強?”楚飛目光微動,感到好奇。
“非常強!”森哥在吐出這三個字時,神色中含著畏懼,接著鄭重地說,“可以秒殺我們。”
“嗯。”聽了森哥的話,楚飛臉上只起了一點波瀾。
在他看來,秒殺森哥等人並不難,他手下的信徒,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一隻手秒森哥這類人。
不過,從森哥等人的角度來看,能秒殺他們的人,確實高深莫測。
森哥見楚飛面色如常,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眼神有點複雜。
他承認楚飛確實手段詭異,但那位也強的恐怖......
“去君達大廈的路你認識嗎?”楚飛回頭,問小范。
“認識認識。”小范連忙迴應。
青陽市並不大,稍微有點名氣的地方,一般人都知道。
剛才,小范再次目睹楚飛輕鬆且霸道地收人,而且收的還是森哥這些大佬,至此,他對楚飛的崇拜愈發濃烈,到達新高度。
“好,那你帶我過去吧。”楚飛吩咐。
“好好好!”小范點頭如搗蒜,忙不迭答應。
至於森哥這些人,就讓他們暫時在藍星酒吧裡待著,現在,他要趁熱打鐵,去收編君達大廈和宋虎。
等楚飛離去,森哥才敢站起。
他撣了撣腿上的灰,望著酒吧門口,眼神閃爍,不知在思考什麼。
其他人也陸續站了起來。
刀疤男湊到森哥身後,問道,“森哥,難道我們真要臣服於此人?”
聞言,其他人也都望向森哥,似乎想聽他怎麼說。
良久,森哥才意味深長地開口,“這個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走出藍星酒吧,楚飛等人直接登上三田霸道,根據小范所指的路,開往君達商廈。
......
一個半小時之前,君達商廈,八樓某間裝修奢華的套房內。
高福坐在沙發椅上,閉目養神,神情愜意舒爽。
在他身後,站著一個衣著暴lu、前凸後翹的年輕女子,正小心翼翼地給他按摩。
末世爆發時,高福憑藉手上的槍和人,迅速控制這裡。
如今,他手底下有七十號倖存者,君達商廈也被他清理為相對安全的堡壘。
況且,這七十號倖存者,全是青壯年,沒有老人小孩。
起初,大廈裡還是有老人小孩的,不過,都被高福無情的拋棄掉。
君達商廈裡有吃有喝,還有用的,幾乎什麼都不缺,女人也不少,只要是他高福看上的女人,都可以隨便享用,沒人能逃出他的魔爪,
最開始,還有女人敢拒絕他,結果被他殘暴的扔到樓下喂喪屍,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對高福說‘不’,無人不畏於他的yin威。
手握生殺大權,每日縱情享樂,高福的生活簡直堪比皇上。
然而,這種平靜的生活,在這幾天出現了波瀾。
黑虎社派人過來,通知高福,說要收編君達商廈和他們。
作為青陽市人,並且在黑白兩道都有點關係,高福自然知道黑虎社,知道他們勢力強勁。
但是,他明白,只要答應黑虎社,從今以後,君達商廈就不再是他的地盤。
難得佔據這麼一處寶地,並享受著皇帝般的待遇,他怎捨得甘居他人之下,做老三老四,或者老五老六?
高福手底下有人,有槍,佔據地利,況且,他還有一個身手了得的合作伙伴,余文波。
在君達商廈裡,余文波的地位是和高福平等的,同樣,他也抗拒黑虎社。
兩人一拍即合,開槍射殺黑虎社派來通知的人,且當場射死一個。
盛怒之下,宋虎第二天就派人攻打君達商廈,由於準備不充分,被高福、余文波挫敗,最終鎩羽而歸。
高福正在套房內享受著,“嘎吱”一聲,房門被人推開。
一個長著國字臉,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高福抬了下眼皮,沒有說什麼。
國字臉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高福對面,衝高福身後的女人勾了勾手指,“來,給我揉揉。”
身著暴lu的年輕女子,手上的動作頓住,衝高福低聲道,“福哥......”
顯然,她是在徵求高福的意見。
高福正準備開口,然而,就在這時,余文波咆哮出聲,“臭娘門,老子讓你過來,你磨嘰泥瑪啊!信不信老子把你丟下去喂喪屍?!”
霎時,年輕女子面色慘白,渾身戰慄,分外恐懼。
她內心叫苦,如果不徵詢高福的意思,直接過去,又會被高福收拾。
這兩位爺,她誰也得罪不起。
“好啦好啦,老餘,別跟一個女人一般計較嘛。”就在這時,高福出聲打圓場,隨後,她揮揮手,對年輕女人命令,“快過去給你波哥按按嘛。”
話落,衣著暴lu的年輕女子,連忙低著頭,惶恐地向余文波身後跑去。
“咚!”
年輕女子剛跑到余文波身前,便被余文波一腳踹中小腹,坐到地上。
“臭娘門,下次喊你過來,就利索一點!”余文波鼻孔大張,厲聲喝罵。
“是是,波哥!”年輕女子忍著劇痛,連忙爬起來,站到余文波身後,給其揉肩。
對於這一幕,高福表情平淡,未說什麼。
這就是末世,沒有能力的女人,只能淪為男人的玩物,為了活下去,而向男人搖尾乞憐。
被蹂躪,被羞辱,而不敢有絲毫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