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一個殺字。

這是命令。

也是最高的指令。

嗖嗖。

九龍衛的所有人都閃身衝了出去。

這是一種信仰。

在他們心中，陸離就是一個神。

只要是陸離的命令，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執行，不管對面是什麼人，也不管對面的人到底有多強大。

在他們眼裡，只有命令兩個字。

“那是你跟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退下吧。”

就在刀鋒等人衝出去的時候，對面，夜千珏和衛無極的身後，那被黑袍包裹著的人發出來一道聲音。

很有磁性。

也很好聽。

陸離單手抬起。

所有九龍衛的人也都停下，並沒有繼續向前。

看著走出來的人，陸離感覺心跳在加速。

那熟悉的聲音，他瞬間就能認出來。

就是那個人。

“為什麼？”

陸離抬頭，一句為什麼，甚至帶著幾分哭腔。

對面黑袍男子輕輕拉下了頭上的斗篷。

一張英俊帥氣的臉。

那是他最熟悉的臉，最熟悉的人。

“這麼多年，你終究是長大了。”

對面的男子臉上帶著幾分柔情。

“為什麼？”

只是陸離並未回答，而是語氣裡面帶著一種滄桑。

“曾經，我也跟你一樣，去問為什麼，後來我發現，我們不應該問為什麼。”

“你可知道，這麼多年，我為了找你，殺了多少人？做錯了多少事？”

“我都在看著。”

“既然你看著，為什麼不出來？為什麼要這麼做？”

終於，陸離幾乎吼了出來。

“你我同為鬼谷傳人，幾千年來，鬼谷的規矩，從來沒有變過，縱橫，只能有一人，也只能有一人活下去，你還不明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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