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提前離開了。”

觥籌交錯間，楊舟山應付著來自各方的窺伺跟打探，楊家，他還沒結婚，誰能拿下楊太太的位置。

無疑是某種極大的助力，然而這個時候，他秘書湊過來的一聲彙報讓他臉上和煦的笑容瞬間煙消雲散。

“怎麼回事？大概什麼時候的事情？”

年輕的小秘書面露為難，張著嘴欲言又止片刻之後：“您自己去看監控吧，門口保安們說的話我這時候不方便向您彙報。”

楊舟山頷首示意，臉上的笑容重新變得雲淡風輕起來，然而就在旁邊的楚南之卻沒錯過他臉色的變化。

啜飲一口酒水，楚南之有些幸災樂禍，但是很快，他又有種感同身受的悲哀，他跟楊舟山現在，誰都不是勝者。

等到深夜，酒會才漸漸散去，等到把最後一個客人送走之後，滿身酒氣但是神情依舊冷靜寡淡的楊舟山踩著紅色絲絨地毯一步步邁進監控室。

但是這份冷靜自持在他看見監控裡宋襲在程伏生懷中高潮以及不知是宋襲故意還是無意遺落在陽臺的內褲之後瞬間分崩離析。

“這是門口的錄影，我們都沒看過。”

跟過來的秘書眼睛都不敢往螢幕上落，低著頭把另一份錄影交給楊舟山，但宋襲腰身發軟只能趴在程伏生懷裡離去，以及她有從腿根流到腳踝的精液的場面映入楊舟山眼簾。

他不怒反笑：“還跟小孩子一樣用這些事情來故意惹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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