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帝君的身份？”良久，見到雲素夜沒說話，燕天月才又低聲的開口。

他其實是在外面猶豫糾結徘徊了很久了，一直在猜測著雲素夜到底知道不知道帝九凌的身份，到底知道多少，知不知道容玫的事。

他現在唯一能肯定的，只有雲素夜不知道自己跟帝九凌是仇人。

“帝九凌，帝君後人，擁有神金龍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身份，必然是帝族純正嫡系血脈。”

雲素夜依舊垂著頭看著帝九凌，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淡淡的道。

“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都說的沒錯，帝九凌的父親，的確是帝族之主，身份尊貴，可以說是九界最為神秘強大的主人。”

沒想到雲素夜竟然知道，燕天月微微的吃驚，才又解釋道。

“是帝九凌的父親，還是他的族人，還是誰動手的？”對燕天月的話，雲素夜沒有一點的意外，依然清冷無比，只是質問的語氣之中，帶著讓人背脊發涼的寒意。

“如果是帝九凌的族人做的，你準備怎麼做？”望著眼前身子纖細，如同一朵風霜之中的傲梅，渾身都散發著寒氣的雲素夜，燕天月心裡咯噔一聲，直覺告訴他，這個丫頭，絕對是跟帝九凌一樣，狠辣無比。

“那就，如他們說的，血債血償！”雲素夜微微勾唇，冰冷一笑，這能有什麼辦法，動了她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可是，那是帝九凌的族人。”燕天月脫口而出追問，雲素夜這難道不想想帝九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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