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到底哪裡不正常了，走了都回來，現在還要理會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個人。

“帝九凌，你說你到底想幹嘛？”雲素夜深吸了一口氣，壓著心底裡面的怒火，咬著牙壓著聲音問。

“本君沒想幹嘛？你不是有事，你回來幹什麼才對！”帝九凌衝著雲素夜低聲怨道，話中怨氣濃濃，像是雲素夜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說完，就又把頭轉到一邊，繃著臉抿著唇不再說話，不過卻聽得見一陣陣急速的呼吸聲，或者應該說賭氣聲。

他想幹嘛？他現在想殺人，殺了這個什麼都聰明，對他一點都不聰明的女人，不對，他現在應該先殺了鬼千仇那個煽風點火耀武揚威的東西。

“你——”雲素夜語竭，卻是沒有說話，歪著腦袋的，手腕撐在下巴處，黛眉擰得緊緊的，素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帝九凌，似乎在想著什麼複雜的難題，良久良久都沒有開口。

直到帝九凌覺得奇怪轉過臉來，卻發現雲素夜眼珠子靜靜的盯著自己看，像是看著什麼奇怪的獵物一樣，認真嚴肅的模樣讓帝九凌不由地覺得背脊有點發涼，心裡更是湧起一陣納悶。

一下子，帝九凌覺得，對著這個不知道情趣的丫頭，他真是隻有氣死自己的份，一下子心裡面的鬱悶倒是沒有那麼濃了，畢竟這丫頭不是甩了鬼千仇回來找他了。

正當帝九凌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雲素夜語氣卻放緩了很多，語調雖然依舊是淡淡的，卻有幾分試圖詢問的意思，“你是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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