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掌櫃愣了一下才又點點頭，只是轉身之後，剛剛謙和恭謹的臉上閃過陰厲。

“你來靈冪森林，看來並不是為了靈物。”當雲寰宗一眾弟子都回去了休息之後，帝九凌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雲素夜的房間裡。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為了靈物來了。”雲素夜在榻上打坐，連看也沒看一眼來人，只聞清素的聲音想起。

“那麼，那個何掌櫃是上次派人追殺你的主謀？”被人如此直接的無視，帝九凌也不惱，直接坐到雲素夜的旁邊，垂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溫溫熱熱的氣息直接灑在雲素夜的臉側。

“……”彎彎的秀眉蹙了蹙，眼睛掃了帝九凌一眼，挪了挪自己的位置，“主謀？他還沒有這樣的能力，頂多算是個幫手而已。”

雖然靈冪森林的事情她沒有刻意調查，但是心中卻有數的，雲素夜必然是被熟人騙到靈冪森林，而那幾個打手只會是在靈冪城這邊準備的，而今天試探何掌櫃倒也不是計劃以內的，只是何掌櫃的表現，的確太奇怪了。

任何人看到她一個廢物來到靈冪森林歷練都不應該是何掌櫃那種反應。

“你今天試探他，不怕狗急了咬人？畢竟這裡是靈冪城，他是地頭蛇。”帝九凌目光灼灼的看著面前這個小丫頭，真是為什麼會有人認為這丫頭是個無知的廢物呢？分明是腹黑的老，不小狐狸啊，這精明的樣子，真是讓他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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