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他還是季雪庭都很清楚,這從灰堆裡扒拉出來的木薯自然是不可能下毒的。
季雪庭被晏慈點出了嘴硬心軟這一點,脾氣卻依舊傲慢尖銳:“呵,那你猜對了,我自出生以來,可真沒遇到什麼人,需要我去說什麼軟話。”
聽到這句話,晏慈無聲地笑了笑,緊接著便在季雪庭再開口前,舉起那噴香的木薯,一口一口慢條斯理地吃乾淨了。
這番小小的爭執之後,季雪庭也終於放下了滿身防備,再也掩不住一聲疲憊,打起了瞌睡。
晏慈倒是讓季雪庭睡到了烘熱的灰堆上,可他自己卻坐到了洞口。
季雪庭本來都快睡著了,看到那人忽然這般舉動,一下子又警醒了起:“你幹什麼?”
他問道。
晏慈:“自然是守夜。”
說完,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到了什麼,唇邊忽然泛起了一抹微妙的淺笑。
“畢竟,除了要提防那叛黨回來搜山,這裡還有一些別的隱患。”
“別的隱患?”
“四殿下有所不知,根據記載,在這處山中有種妖魔,喚作發女,她看上去就像是個披頭散髮的鄉村婦人在山間遊走,可若是你走近一點去看,便會發現,那發女的眼眶和口中,竟然也生著漆黑的頭髮……”
晏慈說起那發女的傳說時語氣也很是平淡,與其說是在描述鬼怪,倒不如說在與人談公務。
然而他越是這樣,那發女的形象就越是生動鮮明。
季雪庭躺在洞穴角落,周身疼痛,困得半死。他心知為了明日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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