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範賢冷笑了一聲，”你們兩個究竟是什麼人想幹什麼的我都不知道，現在連我的問題也不能回答，卻要我按照你們說的去做？”

馬國德嘖了一聲：”主人都相信他，告訴他肯定沒問題。”

“你忘了主人說過，所有人也都需要考核，包括你和我。”

馬國德懶得理他，轉過身來想要跟範賢說話，然而齊全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狠狠的將他按在車門上，馬國德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中年男人，哪裡是齊全這樣天字第1號殺手的對手？頓時就眼冒金星，兩眼發黑，壓根兒就掙脫砸不開。

範賢打量這兩人，這兩人演的這是哪一齣呢？他好整以暇地看著，眉毛皺著很緊氣，不打算幫馬國德也不打算離開，他等著這兩人給他一個解釋。

齊全的鼻翼，劇烈地煽動著，他的臉脹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在跳動著，範賢能感覺得到，他拼了命在壓抑著自己的殺意。

這讓他很意外，像齊全這樣的殺手，殺人憑的都是直覺。

越是憑直覺，越就是下意識，越就是控制不住，他竟然能夠控制下來。

慢慢地，齊全鬆開了馬國德的下巴。馬國德這時候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癱在座位上，眼神都是飄的，半天都直不起身來。

過了好一會兒，馬國德才罵了句髒話，哆哆嗦嗦的整理了一下衣領。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按照我們說的做就行了。我們的目的跟你絕對是一致的，你可以跟我提出任何其他要求，我儘量都可以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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