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衫說話間，又摸出二兩銀塞到李嬸子的手裡。現在真的沒能力讓姚姨娘從這裡出去，但是可以用最簡單的方法讓她們待她好一點。

“你，你給我滾出去滾滾！我不想看見你們！”

忽然本來很安靜，很平靜的姚姨娘，好像發了瘋似的撲了過來。那雙眼睛簡直能吃人。

但是雲錦衫卻發現，那雙眼睛裡所有的憤怒全都是人為的，表演出來的。根本就不是發自肺腑的，也就是說不是本能的。

“姑娘呀，你也別怪她。她已經瘋瘋癲癲的了。哎，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好好的一個姨娘，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也是她雖然造孽，也算是為將軍留下了一點骨血。現在三小姐好了。她的苦日子，也快到頭了吧。”

“李嬸，姚姨娘以前造了什麼孽呀？”

一個姨娘能犯大多大的錯？

“她呀。就是自不量力，惦記著不該惦記的事兒。說白了都是自己造的孽。”

“害我們這些跟著她的人也倒黴了。我這老婆子，是因為以前也跟過夫人，所以才得了這麼個出力不不討好的差事！”

“這事兒啊，說白了，在將軍府也不是什麼秘密。但是都不敢說出來，不過姑娘既然問，三小姐又給了這麼多好處，老婆子也不防跟你說道說道。姑娘回去也可以給三小姐說說，這些年，她也盡了心了。”

盡了心了。

真不知道，三小姐那樣的還能給孃親盡什麼心。

自己都吃不飽，穿不好還受人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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