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掌櫃，你們藥房有多少砒霜？”葉瑤問。

華生看看眾人，輕聲答道：“攏共不到一斤。”

“先前也是這麼多嗎？”葉瑤又問。

華生頷首，“砒霜是毒，且數量不多，一般藥房都存不了多少。”

“嗯，這樣啊！”葉瑤摸著下巴，眯起眼睛繼續發問，“那其他藥房呢？方家藥房可會多一些？”

“方家藥房從不進砒霜。”華生斬釘截鐵。

葉瑤嗯了一聲，轉頭看著紅綢，“紅綢姐姐，你說珍珠姐姐買了好幾斤砒霜。可是六福鎮沒那麼多砒霜啊，這怎麼說？”

“那、那……那興許是之前她攢的。反正珍珠的心思陰毒至極，我們……我們也不懂她。”紅綢說話已經開始結巴，她後悔自己剛才提到什麼砒霜了。

“哦，這樣啊。那我們再來個簡單的！既然是用了砒霜，就讓華掌櫃親自查查，是不是真有砒霜！”言罷，葉瑤拿起一個小盒，遞給了華生。

華生慢慢開啟小盒的蓋子，用手指摳出了一些，在手背上揉開，同時嗅了嗅味道。

其實，他並不懂怎麼驗砒霜。但他知道紅綢他們在冤枉珍珠，葉瑤讓他驗就是幫珍珠正名。

他是個善良的人，為了救人，他是可以撒謊的。

裝模作樣的檢驗了一番之後，華生同葉瑤說：“這裡面沒有砒霜。”

“嗯。”葉瑤頷首，雙臂環於胸前，提高了氣勢對著梅若雲跟那個紅綢，“沒有砒霜，那就不是珍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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