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武土開了口，聲音很低，“封口容易，找接替的很難，東西必須及早運到地頭，多耽誤一天，你多擔一天的風險，屬下的意思……”

“什麼意思？”

“等到了地頭，接班之後……”

“嗯！好！一路上嚴加監視！”

“是！”兩名武土齊聲回答。

李語嫣沒參加任何意見，似乎所談的與她無關。

“你倆到那邊去陪他們歇會兒，一個時辰之後上路。”高歡揮了揮手。

“是！”兩名武土躬身退去。

高歡轉身面對李語嫣。

“語嫣，我問你一句話，非常重要，你必須據實回答，千萬不能隱瞞。”高歡很認真的樣子。

“高大哥，有話請說，你該信得過我。”

“唔！”高歡又遲疑了一陣，才一字一句地道：“你真的還沒被男人碰過？”

“高大哥！”李語嫣垂下頭，“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因為這太重要，我擔著干係。”

人家是不是處女，他擔著干係，實在令人費解。

久久，李語嫣抬起頭來，眸子放光，咬了咬下唇，像是十分嚴正地回答道：“是的，沒人碰過我。”

高歡展顏一笑道：“那就好，我放心了！”說著，臉色又突然一變，嘆口氣道，“我實在不甘心認命，可是……有什麼辦法？”

李語嫣低頭望著腳尖：“高大哥，你對我的心……我知道，難道我們不能……遠走……”

高歡立即阻止道，“別再說下去，我們談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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