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白陽。”
“嗬……嗬!”
他突然雙腿抽搐,瞪開眼,下意識抓住她伸過來的胳膊拽進懷裡,焦竹雨被嚇著,驚呼推他,手腕捏的骨疼。
“你幹什麼,我只是看你做噩夢才叫你,別抓我!”
白陽吞著口水,壓不下驚悚噩夢,他摟住她的腰,將被子拉在兩人頭頂,側過身把她完全抱住後,安全感才讓情緒稍顯冷靜。
“抓痛你了,對不起。”
聲音聽起來很虛,看不到他的表情,焦竹雨憑藉著感覺,摸上他的臉,發現滿頭都是汗水。
“你怎麼了?從上次我被人綁走開始,你就變得經常做噩夢了。”
“對不起,我不會讓人再帶走你了,對不起。”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沒有受傷,你也很快就找到我,把我從車裡救出來了。”
“我害怕,對不起。”
“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焦竹雨捧起他的臉,適應了模糊光線,額頭緊貼著他,濃密眼睫眨動,剮蹭她的面板,倉促的呼吸盡力在兩人臉上拍打。
他感受到唇近在咫尺的存在,摁住她的腦袋貼去,含住雙唇吐了舌頭,焦竹雨配合張開,接納他的吻。
被子裡的空氣壓抑不流暢,過度接吻,只會讓氧氣變得愈發稀薄,呼吸越來困難,她有點難受哼唧出聲。
“焦焦……”
嘴裡殘留他太多口水了,還沒來得及嚥下就往嘴邊流。
“我想做愛,我忍不住,好嘛?”
“你在求我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
但沒有等待回答,就將她壓倒在了身下。
被子從頭頂掀開,看清他的臉,眉頭依舊苦不堪言緊皺,還是很痛苦的表情。
焦竹雨雖然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但她隱約有聽到,他看到了他爸媽離世的場面,應該是因為這個吧。
白陽將她的雙腳扛在肩上,疲憊垂下眸,拉著褲子,擼硬雞巴。
只有做愛才會讓他分神,不會想那麼多痛苦的後果,萬一失去她該怎麼辦……萬一她不在了怎麼辦。
噩夢裡反反覆覆做的都是這些,他真的害怕,自己做得到像父親那樣,死前把她帶走,但做不到這一生沒有跟她過完,就中途離開。
“白陽。”焦竹雨伸出手撫平他眉頭,插進速度太快,突如其來腹脹,疼痛抓住他肩頭慘叫。
“啊!慢點插,嗚嗚慢點插!”
沒有像之前那樣先把它玩弄到出水,陰道本身脆弱,受不了這樣漲裂疼,她抓狂尖叫:“白陽!咦啊白陽嗚嗚!白陽!”
焦竹雨抬起了胸部,大口呼張,慘叫哭泣。
白陽與她十指交扣,彎下身,輕啄著脖頸的細肉,憐惜她,嘴上輕緩,身下卻殘暴狂撞,把她頂的眼淚狂流,身體沒有間隙,上上下下撞擊,呼吸一口氧氣都那麼艱難。
“白……啊白,白陽,輕點,嗬啊,輕點,好疼!”
焦竹雨聲淚俱下,結結巴巴哭求:“頂到子宮,啊那裡是子宮,白陽!”
聲音哀叫,夾雜屈辱的隱忍,軟綿又溫順,他肆意妄為的衝撞,閉眼忍著射精衝動,把她十指扣緊的手,壓在枕頭上低聲喘息。
每一聲從喉嚨壓抑深處輕輕嘆息,極為性感,展開噩夢束縛,痛苦的神情,出現反差極強潮紅,蠱惑人心澀意。
“忍一下,焦焦,就差一點了,忍著。”
但這一點卻折騰了她一個晚上,把她翻跪在床,咬的她後背全是密麻斑駁的吻痕,就連大腿內側也不放過。
焦竹雨睡著都在哭,趴在床上將手握成了小拳頭,壓在胸前,一吸一頓地哭泣。
白陽拿著用溫水打溼毛巾過來給她擦臉,把她難受的睡姿給放平了,臉上怎麼擦拭折騰她,都困得睜不開眼.
腿中間的精液在流,固執的念頭又來了,這次索性也不忍了,拉開抽屜,拿出一個掌心大的玻璃圓球,原本是用來固定在櫃子上的把手,掉下之後本該扔的,但他發現這個弧度很適合塞到她身體裡,所以就清理乾淨一直保留著了。
趁她睡著把精液都塞進去,為了不讓她難受,又用手指做了一會兒擴張,才再將圓球捅入。
粉肉陰道口在玻璃折射下,軟肉嬌嫩像是剛生長出來的新肉,比嬰兒口腔都要嫩,有力吸吮緊吸,他對這幅嫩肉小穴愛不釋手,揉了好一會兒。
白雲堰在叄天后給白陽打來了電話,說是爸媽的喪事已經處理好了。
他們的屍體埋在了貝里斯,兩人生活了半輩子的地方,就連棺材也只用了一個,將他們放在一塊下葬。
畢竟是連死前都抱在一起的人,不這麼做的話,還真對不起白銳鋒良苦用心。
“哥,我想問問你試管嬰兒的事。”
“現在問我沒用,等你年齡夠了再說,才二十歲就想讓一個女人懷孕拴在身邊,呵。”
赤裸裸嘲諷的笑聲,白陽也不甘示弱:“用了五年都沒讓人懷上孕,不配笑我。”
“小子,真以為隔著大洋我沒法收拾你?”
白陽頭一次這麼有底氣跟他硬剛:“我有跟你作對的資本,我有本事,所以,不準笑我。”
“別以為在那裡風光無限,就不用回國了。”白雲堰怎麼會不知道,他在義大利混出來的名堂。
“怎麼會,我還等著抱我侄兒。”他聽到了屋子裡的動靜:“先掛了,她睡醒了。”
不給結束語措辭的機會,白陽利索斷了音。
在搬來義大利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多,但她肚子還是遲遲沒有動靜。
白陽詢問了義大利醫生關於試管嬰兒的過程,並不複雜,甚至很快就能定下整個方案。
但他總覺得應該再等等,具體等什麼,他也不知道。
兩個月後,焦竹雨懷孕了,自然受孕。白陽頭一次覺得自己直覺,居然可以這麼準,就像跟這未出世的孩子,有了心有靈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