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起案子都發生在地鐵的入口和出口處，如果說是按照十年前的作案手法的話，那麼應該就是無規則隨機挑選。

至於割喉的深淺不一，應該是力度的關係。而刀具不同，也應該是有多種作案工具。

但是，我更加好奇的卻是，在地鐵口這樣有很多人流量，也有很多監控攝像的地方。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行兇，這是在挑釁誰？

我們警察？還是那些受害者？

“監控錄影當然是有的。”趙隊將監控錄影調出來道，“這三段是案發當時的監控錄影，可以看出當時所有的受害者都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孫大強雖然七十歲，但是他是退伍軍人的出身，身體還算不錯。而二十歲的張大仁是體育學校的，十五歲的安石是在去上學的路上。這三個人都在做著自己各自的事情，有的是在看書，有的是在排隊買車票，有的是在看手機。”

“然後，行兇者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的身後。”我仔細看著那三段錄影後道，“可是，為什麼行兇者要在行兇之後，沒有離開而是對著他們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模樣，還鞠了一躬。”

曹婷解釋道：“這可能是在跟這些人道歉，表示內疚。”

“那麼，這到底是他自己想要殺他們，還是受人指使？”肖月疑惑道，“如果是他自己想要殺他們，那都已經殺了這麼多了，即便是有內疚，也可以自己回到家裡之後用其他的方式來表達。但是，直接當眾這樣，等於已經浪費了有十幾秒的時間。而這十幾秒鐘，也是眾人逐漸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不擔心自己會被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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