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能解釋他為何對那些充滿了對國家、民族最深的痛,裂喉吶喊、殞身不恤的革命者的態度了。對於國家的命運,如果說陳文強就象很多海外華人的旁觀,這確實有些過分。但他也確實缺乏那種激情,是理智、冷靜的客觀,還是下意識中不自覺的疏離,或者兩者都有。
賺錢,生活。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手段,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自己到底也沒脫出這兩個最根本的範疇。打擊罪惡,殺奸鋤霸,是對神聖存在的認同,是看不慣,是救贖,是更期待自己身體和頭腦的變化。
原來自己並沒有融入這個時代,這個社會,陳文強有些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了。融入的是身體,是生活習慣,是行為方式,而絕不是思維和思想。這雖然是不可避免的,但陳文強也很少從別人的視角來看問題,與當時的人們思想的割裂,使陳文強顯得卓而不群,卻也使他並不能完全跟上時代的步伐。
鄒容以弱冠之年,為什麼能寫出大氣磅礴、擲地有聲的《革命軍》?為什麼在自己看來北辰那有些空談的革命演講,能讓那麼多人熱血沸騰,甘心追隨呢?為什麼很多人本有著優越的家庭條件,可以過上優渥的生活,卻毅然毀家紓難,甚至不惜流血犧牲呢?
“發,你是華人這沒錯,想讓同胞過得好一點,也無可厚非。”諾依曼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但人的慾望是永遠不會滿足的,他們會不斷提高心中的標準,不斷地提高要求。一旦你滿足不了,他們會不滿,會怨恨。而之前的恩惠,你覺得他們會記得嗎?這個,我是有切身體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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