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冬天,又溼又冷,很少見下雪。一路看樹上的黃葉,好象凋落的特別快。前些天還是綠黃綠黃的,突然間寒風來襲,經過幾場小雨,和寒風的凜冽,然後就只看到光脫的枝椏直指著天空。一切變得那麼靜謐,蕭瑟。
陰雨連綿月餘。整個世界都是溼溼的,這種陰冷好象是上海的冬天特有的,陽光如同“作秀”般,讓人覺得形同虛設,寒流滲入骨髓,讓許多東北人都難以招架。
陰暗的小巷子裡,祝小三腳步飄浮地走著,因為漲紅,臉上的麻子顯得更加醜陋。他有些喝醉了,這讓阿發沒有多費手腳。
從拐角突然轉出的阿發迅如閃電,鋒利無比、其薄如紙的剃刀瞬間便割斷了祝小三的喉管,同時也切斷了他的聲帶。
捂著噴血的脖子,祝小三的眼珠快瞪出了眶外,嘴裡發出噝噝的聲音,望著穿著破爛如乞丐,臉上滿是油灰看不出相貌的傢伙,只有那雙冷森森的眼睛,厭惡而篾視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而去,只留下越來越模糊的身影。
身上的力氣隨著鮮血的噴濺而迅速消逝,祝小三慢慢軟倒,死魚般的眼睛還瞪著,但眼前已經是一片黑暗,思維也化為了烏有。
渣滓,連顆子彈都不值。阿發有種暢快的感覺,殺人本不應該是這樣的,但他確實覺得已經為被毀容的韓巧珍討回了一些公道。
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娼館依然是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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