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有所領悟，這領域也還未完善……當這領域完善之時，也就是我蛻去反身，成為圖騰神靈，受我雪國永世供奉的時候了。”

那位雪國可汗淡聲道：“但這個半成品的領域，配合上晉玄的越琴，將你們兩人困殺已經是足夠了。”

這位雪國可汗說話，並沒有什麼激烈的言辭，彷彿只是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但是任何話語，由他這位在月歌離去之後，足以問鼎天下第一人的強者說出來，卻是極有說服力。

“這李明遠心性太過危險，我留不得他，但是紅拂山主，我聽說過你的故事，這月神殿之事跟你無關，你想來只是來著月神殿求一個突破的機緣罷了……”

頓了一頓，雪國可汗方才出言道：“你這重情之人也必然重信，若是你現在願意投靠我雪國，為我雪國出力，我便將我凝練領域的竅門告訴你，你需要什麼寶物，我雪國也一力助之，讓你成就圖騰之境！”

“……”

這位雪國可汗不愧是以一己之力，統一了從來未曾統一過的極北之地的豪傑，言語之間，極有感染力，開出的條件也是大氣的緊。

哪怕是紅拂山主聞言，都是默然一陣，似乎在思考利弊，但過有片刻，她才緩緩搖頭道：“無論如何，老師對我有授業之恩，你們覆滅了老師留下的月神殿，我是不會加入你們的。”

“是麼，真是可惜……”

雪國可汗聽到紅拂山主的回答，並未有什麼惱怒之色，反而是流露出了一股惋惜的神情來，似乎是預見到了一朵鮮花的凋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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