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日娜連忙勸道：“可別！額娘，小九這人你也知道，嘴上是個沒把門的，可心裡幾位有數。他曾經給兒媳說過……”

後面的話，哈日娜決定好好組織一下語言，所以遲疑了一下。

宜妃好奇道：“說了什麼？”

哈日娜有些一言難盡看看周圍的人，等她們都退下之後，才道：“小九說他不做虧本的買賣！嫡福晉也罷了，定是會帶了豐厚的嫁妝進門，其他的……事兒多，還要自己養著，想想就憋屈！而且他不打算要什麼側福晉格格這種有品級的女人，只打算要一些侍妾……花錢少……”

宜妃瞪大了眼睛，這話絕對是這個混賬玩意兒能說出來的。

“之前原本還想收兩個鹽商的女兒，嫡親的女兒，不過是因為對方嫁妝多，後來又因為對方是小腳剛放的……又被五爺揍了一頓，才罷了！”哈日娜緩緩的說出胤禟的騷操作。

宜妃聞言直接咬牙切齒道：“這個小畜生要反了天了！”

祭出小九，果斷宜妃的精神立馬就好了。

從宜妃這裡出來，哈日娜又去了皇貴妃宮中，一進宮就抱住皇貴妃。

“跟你無關。”皇貴妃沒有多問，只是輕拍她的手，安慰道。

哈日娜嘆口氣，輕聲道：“原本見她那麼平和，我還想著日後不若找機會給她治好了，結果誰曾想……”

皇貴妃摟著她，輕聲安慰道：“世事難料，誰知道胤禩不做人？有了兒子忘了福晉，人都死了，又深情給誰看？除了能感動他自己，還能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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