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燃指著一地的油畫，接著道：“你的所作所為，我可是一清二楚。這些畫的背後全是一個個淒涼慘死的女人，你這個死變態。”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只有阿奴，你一個外地人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而且阿奴已經死去很久，沒人會知道的。”牛勇剛才還很得意和淡定，但此刻被當面揭穿做過的事情，頓時慌亂起來。

明明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

結果竟然還有第三個人知道。

甚至看上去一清二楚。

就好像當初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對方就在一旁看著。

親眼目睹事情的發生。

“你說，如果我把這裡所有的畫，然後還有你做過的這些事情全部說出去。大家會不會相信呢？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女人還在你家地板下面！”李燃譏笑道。

“你不能這麼做，我這都是為藝術。那些女人，也全部都是為藝術才獻身的。”牛勇忍不住後退，然而，地面早就堆滿一幅幅畫，根本無路可退。

“知道為什麼這麼冷嗎？”李燃並不著急收拾他。

“為什麼？我根本沒感覺！”牛勇問道。

“因為這些女人一直都陪在你的身邊啊！”李燃回答道。

“啊？什麼？”牛勇嚇得忙不迭左瞧右看。

然而，根本沒有任何的發現。

因為這裡並不是裡世界。

但，畢竟做賊心虛，雖然看不到，但總感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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