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大罵聞人湙殺人不埋亂丟人頭,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時候,人頭啞著嗓子嚎啕大哭了起來。
“下官再也不敢胡編亂造了,帝師就放過我吧,再這麼折騰下去我真要沒命了啊……”
許三疊冷靜下來,才辨別出此人就是失蹤的那位官員。而這也不是什麼被聞人湙丟在這裡的人頭,則是被豎著埋在土裡的人,只留了一個腦袋在外邊,日日看著工匠們在此勞作。
聞人湙果真是睚眥必報的人,竟能想出這種折磨人的法子來。
許三疊聽著“人頭”發出的哭喊聲,眼前場景詭異得讓他後頸發涼,無奈去找聞人湙,要他將人挖出。
聞人湙掃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殺他已是我仁慈,今年初雪便放他回去,此事你且不用再管,我自有分寸。”
聽到不會傷人性命,許三疊放下心來。
過了片刻,府中侍者來報,說是夫人回府了,聞人湙將地上亂爬的容妱一把撈起來,起身去找容鶯。
容妱在他懷裡大哭,被容鶯接過後才抽抽噎噎地停下。
容鶯的臉頰被冷風吹得發紅,抱怨道:“那幾個老古板今日吵得厲害,倒是不少寒門出身的官員們認同了書院的事,但他們認同,不過是看不慣世族趾高氣昂的樣子,依舊認為此舉行不通,只有梁歇認可……”
聽到梁歇的名字,聞人湙眉心一跳。
“慢慢來,也不急於一時。”聞人湙拉著她要回屋去,眼前卻突然飄落了白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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