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面如鍋底的臉，史上飛嚥了咽口水：“後來，他給了我一個人偶像，讓我供奉著人偶像。她說，一日三餐沒有香火不要緊，但是一定得要日日想著木偶像。並還讓我一定要多做好事，讓大家敬仰我。她還教我御冰訣，叫我多在眾人面前露臉，讓大家都崇拜我。”

“她還說，若是我得了大家的敬仰後，一定要到木偶像那裡，把今天大家對我的敬仰說與木偶像聽。大家崇拜我之後，也要到木偶像那裡說話，而她會給我所想要的一切。”

“有沒有讓你打錢給她？”潘偉眉頭緊鎖。

史上飛正想搖頭，看到飛凌陰測測的目光，用力點頭：“前五年沒有，後來每個月都打了十分之一給她，到現在，每個月打十億。”

和關老爺子的差不多，潘偉冷眼望著他：“錢還真多。”

“還有呢？”

史上飛一怔：“沒了？”

“斷……”

“她還讓我發誓，若是她日後有難，我一定要幫她渡難。”

史上飛一聽到潘偉說的那個斷字，就知曉他接下來要說什麼話，立即搶在飛凌動手前，把話說了出來。

由於潘偉是站著，史上飛是坐著的，後者並沒有看到潘偉的眉頭緊皺著。

男人問：“她說的難是什麼難？”

“不知道，她沒說。”史上飛搖頭，“她只是讓我發誓，潘先生。我知曉的我都說了，沒了其他的，真的沒了。”

舉著傘的男人，默默轉身：“帶我們去看看那個木偶像。飛凌，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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