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判了凌遲的刑罰，期間沒有人來看過我，就連陰陽盟也跟我撇清了關係，可是行刑的時候，素素來了，她穿著白色的孝服，提著飯菜來送我。

再一次看見她，我恍如隔世，彷彿時間倒流了一般回到了我們相識的那天。

我才知道，原來真正愛我的人就在我身邊。

可惜已經太遲了。

吃了素素的飯菜，我的渾身出現一種麻木的狀態，這讓我在整個刑罰中的疼痛減少了大半。閉眼的時候我看到素素站在人群中，單薄的身軀幾乎在微微的顫抖，然後衝我悽楚的笑了…”

肖延是笑著說完的，他的笑容裡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我們看不透。

“我死了之後，原以為會下地獄或者變成孤魂野鬼，可是沒有，蘇珩救了我，我被放在那個盒子裡，埋在周師兄家的柳樹下寄養著。

可惜我太弱了，過了幾十年才有了現在的道行。

蘇珩來接我的時候，我一直問他素素的情況，他都不肯說，我只好威脅他如果他不告訴我，我就不出去。

後來蘇珩終於鬆了口。

你們知道素素怎麼了嗎？”

肖延突然陰惻惻的問。

我們搖頭，當然不知道，知道還會問你？

“她給那位大官做了小妾，在一次醉酒後殺了他和臘梅，因為犯了大錯，素素被凌遲處死最後挫骨揚灰…”

肖延的情緒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安靜中，他再也沒說過話，過了好久他才說：“她一定很疼！”

我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的話在一切大悲面前顯得太過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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