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半開的棺材蓋子上,刻滿了符文。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符文麼?”我暼了他一眼:“天黑了你還是快些回去吧!”
蕭白搖搖頭:“這個符文不是鎮壓厲鬼的!”
我沒明白,不過蕭白似乎真的懶得和我解釋,他趴在棺材邊緣看著我:“你和景文是什麼關係?”
“你不是知道麼?”
“那你為什麼躺在棺材裡?”
“我只是想感受下景文的感覺,不行嗎?”我沒好氣的說。
蕭白笑容很深。
“但願是!”他說完就走了。
蕭白走後,本來寂靜的山洞更加安靜,除了我的呼吸外,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輕輕的摸了摸棺材的四周,我的景文就是這麼過了一千年。
我閉著眼睛,居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裡依舊是猩紅的一幕,我只看到景文躺在棺材裡,神態安詳,任雪的釘子一根根釘在他身上,景文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人可以流那麼多的血…
最後一根釘子在他的額頭,鮮血瞬間染紅了他整張臉…
“景文!”
我睜開眼睛,看著漆黑的洞壁,一身冷汗。
埋葬景文的地方,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我真的是納巫族的邪神,為什麼會和景文在一起?
我忽然想到一個被我忽略已久問題,我猛的坐起來。
是那塊玉,那塊彩兒送給景文的玉。
或許我和那塊玉有什麼關係,爺爺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把玉拿走了,為什麼又給了景文,他一定還和景文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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