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顧燁寒不明。

“幫助五皇子登基。”皇帝道，“林大夫說了，朕的時日已經不多，如今朕已經立好遺囑，讓五皇子繼承皇位，但皇后等人不會善罷甘休，皇后一定會讓六皇子繼位，如今朝內眾多為皇后一黨，朕若是想要廢后，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還有一線生機。”

皇帝渾濁的目光倏地精明瞭幾分。顧燁寒問：“什麼生機？”

“前皇后的死因，”皇帝說，“一年前，前皇后慘死，卻一直沒有調查出真相，你若是能為朕調查出來，朕就能廢除皇后。”

“聖上是懷疑皇后娘娘是殺害前皇后的兇手？”顧燁寒問。

“不是懷疑，是一定是。”皇帝道。

顧燁寒凝神：“若是觸碰這件事，我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對，這是朕也無法助你的緣由，因為皇后一定會害你。”

顧燁寒勾起唇角：“我知曉了，我一定會做到。”

“既是如此，朕也就安心了。”他如今已經尋找到小公主，除了皇后一事之外，他已別無遺憾，能在死之前親眼見小公主一面，已足夠滿足。

……

回程的馬車上，虞姝沉默了許久，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王爺，你是不是……”她想問，顧燁寒是不是已經恢復了記憶，但看了看身旁的魏萍萍，虞姝還是忍住了。顧燁寒眉頭微微一蹙，抬手掌心覆蓋上虞姝的手背，深幽的眸子與虞姝四目相對，在一瞬間，虞姝似是尋回熟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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