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聽到此處,不由得一笑:“我是個什麼東西?我心中清楚?我是什麼,我自然清楚,是,你說的沒有錯,我的確不是什麼高貴之人,我也的確不是什麼好身份,若是沒有遇上王爺,我可能這輩子都出不了頭,但是比起你們這些所謂的高貴之人,我可比你們高貴太多了。
至少,我從來不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從來沒有傷害自己的父母,從來沒有連累自己的父母。我如今能在這裡與你對話,全是我一個人的本事。但是張環你呢?你父親好不容易將你提拔為御前侍衛,可是你做了什麼?你在後宮之中勾搭宮人,還與人勾肩搭背,這後宮的宮女有不少都是被你給糟蹋的吧?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且問問你,你做過多少虧心地事情,你可曾想過,這些宮人也是一條人命,若不是因為當初投錯肚子,他們說不定能比你好。
張環,我且問問你,除去你宰相父親的身份,你算個什麼?”
張環從未想過這樣的問題,一直以來自己的身份都是自己的榮耀,如今被虞姝直接發問,他都不知曉該如何回答。虞姝冷冷一笑:“呵,你是不是說不出話來?是不是什麼都講不出?因為你什麼都不是。你還好意思在這裡議論身份,真要議論起來,你真的比我高貴麼?我且問問你,你真的比我高貴麼?”張環說不上來,垂下頭不敢去看虞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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