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最後一波寒潮退去,蟄伏了幾天的鳥兒又嘰嘰喳喳地冒出了頭。在這裡安家十分愜意,滿院初生的雜草掛滿了它們最喜愛的蟲俑和露水,無論組織怎樣盛大的迎夏晚會,懶散的主人都不會驅趕它們,而今年的晚會更加入了不知從哪裡偷偷溜進來的野兔野狗,雖然有些提心吊膽,但總比會爬樹的該死野貓要安全許多。於是在這個春意盎然的花園夜晚,歡快的鶯啼和粗獷的狗吠合力表演了一場歌舞盛會。
蕭墨很輕鬆地從不設防的大鐵門推門而入,昏黃路燈照耀下,滿院的雜花亂草覆上了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幾棵未修剪的杏樹生出了橫攔路旁的枝丫,掛著含苞待放的潔白小骨朵,像一幅定格了的雪夜奇畫。偶爾響起的鳥鳴催促著他快點路過這荒廢的花園,還它們一個舒適的自然生長環境。
蕭墨是第一次來,準確的說,是自蘇南一戰退出“天下”六年後,第一次來。
佛說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儘管他已嚐了一大半,也看破了一大半,但與這位老朋友六年後再相見,心裡終究有些忐忑。
躊躇之間,他的腳步不由得放慢了,突然的一個黑影從埋伏了許久的花叢中竄出,衝著他“汪”地喊了一聲,嚇得他倒退了幾步,差點被藏在草叢裡的樹根絆倒。
他踉蹌著扶著杏樹站穩,指著伸出長舌頭“哈哈”喘氣的野狗啞然失笑。蠢東西,你以為我是進了院的小偷?真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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