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考慮到有關白小碧的事,嚴雲星頭腦清晰得可怕,似乎長久的酒精洗腦並沒有腐蝕掉他的中樞神經。收拾行李的空檔,已經規劃好了行程。
她初中高中都在金陵就讀,這是知道的,唯有小學學校不大清楚,可以問問她同學。她家是不敢去的,也不是怕小白不歡迎,而是自個兒心裡愧疚,沒臉登門。
她的大學是江南第一警校,遠在杭州,不過認真說起來也不遠,只是呆的時間長,需要準備些洗漱用具、替換衣物什麼的。
開啟許久未用的手機,按了半天開不了機,懶得修,正好去商場買個新的,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新款。
洗了個澡,換了身厚衣褲,多兜外套是必須的,杭州的中午溫度或許有點高,裡邊再套件衛衣,熱得時候可以脫外套,不至於鬧笑話。
摸了摸長了幾寸的胡茬,還是狠心刮掉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卻不能給她丟臉。
看著鏡中人顯出中年疲態,鬢角的白髮讓他生出一種古怪的心情,似乎到了中年就該有中年模樣,儘管他才是個二十八歲的鰥夫青年。
他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從車庫開出一輛白色轎車,先在院子裡練了兩圈,覺得能上路了,取了行李箱和父母揮手告別。
這一路開得很穩當,出了別墅區拐進一家理髮店,將亂糟糟的長髮剃成根根直立的小板寸。託尼老師很詫異這個大年初一理髮的小青年,問他要不要順便染個發,他笑著擺了擺手,就這點白髮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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