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隔著內褲摸不夠盡興,奚以顏稍微扯開一點,手指撫弄溫暖的花穴入口,指尖緩慢地挑逗著敏感的花核。
奚繡臉色潮紅,大受刺激,耳邊幾乎聽不到一點聲音,只是顫顫地將飯菜含入口中,小口小口地咀嚼。
她想被奚以顏抱到腿上肏,乳尖貼著女人的唇被她張口咬,而不是被這樣折磨地不上不下。
“奚總怎麼突然回國了?”突然,一個男人帶著秘書走過來。他穿著高階定製西裝,很年輕,和奚以顏差不多年紀,英俊清朗,典型的商業精英做派。
聽到陌生人的聲音,奚繡一驚,噴得奚以顏滿手是水。奚以顏目光深沉地看著她,緩慢地抽回手,一抬頭已經收斂了唇邊笑意,和來人打招呼:“周總。”
她表情冷淡,分明是不想和對方應酬。周燕生卻一陣激動,有些語無倫次地說:“剛才看到一道美麗的背影,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沒想到真的是你。”
這語氣彷彿自己多瞭解奚以顏一樣,奚繡抿唇,在周燕生看不到的角度,用看負心人的目光看著奚以顏,一臉幽幽怨怨,眸中水霧朦朧。
她吃醋的樣子過分可愛了,奚以顏心裡好笑,抽了旁邊用來淨手的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滿是愛液的手指,連餘光都懶得分給周燕生一個,“周總,致峰和奚家的合作明天就停了吧。”
她記得周燕生,致峰的小公子,有幾分商業手腕,她的高中同學,兩年前還和她表達過愛慕之情,被她拒絕之後老實了一段時間。奚以顏在國外的時候也管著國內的生意,知道致峰和奚家有合作,剛才看周燕生那番神色不像是放下她的樣子,居然還惹得奚繡不高興了,這樣的人不趁機敲打,恐怕奚繡今晚都不肯讓她親了。
“為什麼?”周燕生滿臉震驚,根本不知道自己幾句話就觸了逆鱗,他急不可耐地說:“不過也正好,聽說奚總這些年身邊都沒有其他人,如果停掉合作,我追求你就能避嫌了……”
“咚——”他被站出來的保鏢摁著腦袋砸向一旁的空桌上,碗筷摔了一地,旁邊的食客發出幾聲尖叫。
保鏢拽著周燕生的腦袋,一下又一下摔在桌子上,匆匆趕來的經理不敢上前阻止,只能派店員安撫著其它受驚的客人。
奚以顏優雅地迭起雙腿,那張看起來斯文典雅的臉蛋扯出一抹譏笑,她生平最恨這些人打著深情和愛慕的旗號招惹她,讓她恨不得撕爛對方的嘴。
“姐姐。”奚繡抓住她的手,眼如黑夜,沉澱著異樣的情緒,女生笑得很甜:“他要追求你。”
“姐姐不喜歡他。”奚以顏撫摸她湊過來的臉頰,看著她面露沉醉,啞著嗓音:“小貓幫姐姐解決掉這個麻煩,好嗎?”
“好啊。”奚繡吻了吻她的指尖,從座位上起身,她的身體還溼著,每走一步都提醒著她奚以顏帶給她的歡愉,正因為如此,她看著鼻青臉腫的周燕生時表情更加淡漠。
“鬆開他。”奚繡聲音溫柔動聽,保鏢下意識撤開手,周燕生重重地跌落在地上,被保鏢反鎖雙臂重重壓制著。
她蹲下來,裙襬在地板上盪漾開,光線落在她纖瘦的骨架上,暈出一種朦朧的質感。
“周先生。”男人聽到這聲呼喚,強忍痛意睜開眼睛,看著這個仙氣飄飄的女生。
奚繡歪著小臉,輕輕地笑出聲:“姐姐說,她不喜歡你。”拈起一旁破碎的碗片,她眼波柔柔,好像得了什麼趁手的寶貝,“你說,我該怎麼替姐姐解決掉你這個麻煩?”
銳利的碗片以嘴角為起點一點點往上割裂臉龐肌膚,血液很快就流的滿地都是,周燕生目光欲裂,看著奚繡的表情像看著地獄裡的惡魔。
“你憑什麼認為姐姐會喜歡你啊?”奚繡還是笑著,眼裡卻逐漸湧起淚水,神態有些病態的瘋狂,她轉動手腕,劃下一道又一道傷口:“就憑這張臉嗎?”
“我割爛你的臉,好不好。”她一邊流著淚,一邊用溫柔地好像說情話的語氣呢喃:“這樣的話,姐姐連一眼都不會看你。”
她快要嫉妒瘋了,想到姐姐剛才還抬頭看了對方一眼,說了幾個字,手中力道又重了重,最後一下,她將碎碗片插入了周燕山的臉頰。
繁複古老的裙襬浸泡在血水之中,奚繡被包裹其中,身骨伶仃,好像一朵散發馥郁到近乎糜爛的香氣的毒花,生長在深淵盡處,哪怕被包裝成正常的花放置在陽光底下,一切無害的偽裝也只是為了吸引別人,將對方置之死地後以人體血肉為養分,日復一日,枝葉繁茂。
“好了。”目睹這一切的奚以顏將奚繡從地上拉起來,她對這樣的處理方式很滿意,只是髒了奚繡的手,未免可惜。
奚繡滿眼都是淚痕,仰頭看著氣度優雅的女人,眼中醞釀著濃郁的絕望,她該怎麼樣才能讓親愛的姐姐知道,每當她割開這些人的血管,看著他們的呼吸變得微弱,最後失去生機,她也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未來的死亡,如果有那一天,她也一定要死在姐姐懷裡,像被獵人打碎心臟的夜鶯,啼著血為她唱盡最後一支歌。
“怎麼哭成這樣了?”奚以顏用乾淨的毛巾給她擦拭眼淚,滿眼疼惜:“倒了胃口,我們換一家……”
忽然,她意識到什麼,牽起奚繡的手細細檢視:“剛才拿碎片的時候是不是傷到了。”
奚繡不管不顧地抱著她,把她抵到桌邊,仰起那張漂亮的過分的臉蛋旁若無人地親吻她,鹹溼的眼淚滑入口腔裡略顯苦澀,她將手心的鮮血塗抹在女人衣服上,吻得越發激烈,她們腳邊還倒著屍體,旁邊是身份尊貴的客人,私下裡對她們指指點點。
整個畫面猙獰糜爛,奚以顏被她挑起征服欲,整張臉紅了,她一邊用吻安撫著情緒明顯失控的奚繡一邊摟著她要往餐廳外走:“乖,我們出去。”
“小姐。”就在這時,有人打斷了她們之間的激吻。
奚以顏抱著整個掛在她身上的小貓,睥睨對方,頂著她幾乎要吃人的目光,韓久真心中叫苦不迭,戰戰兢兢地湊過去,小聲地說:“小姐,老宅那邊傳來訊息,老爺子……”
她打了個寒顫:“老爺子,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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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姐姐不要看別人,只許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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