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如今自然是無所畏懼,他曾經的修為距離真神只有一步之遙,自然不會將李二狗這樣的下三濫放在眼裡。
“李二狗,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後你要是再敢找我家人的麻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陳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格外的平靜。
“陳濤!你他媽的找死!”
李二狗現在怒不可抑,暴跳如雷,一想到自己剛才吃牛糞時候的那股噁心勁,頓時渾身顫抖著叫道:“你們三個死人啊!給老子上,乾死他!”
那三個壯漢一聽,頓時氣勢洶洶的撲了上來。
李小姿見李二狗這傢伙被徹底激怒,狗急跳牆了,情急之下,她急忙放在了陳濤的身前。
“李二狗,你想幹什麼?這裡是村委會!”
李小姿覺著自己畢竟是九龍村的支書,李二狗就算是再如何,也不敢對她怎麼樣的。
“李小姿,你給老子滾一邊去,這裡沒你的事兒!”
李二狗是被徹底激怒了,紅著眼睛,怒吼道:“給我弄他!”
眼看著那三個壯漢衝了過來,陳濤忽然伸手,一把將李小姿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護了起來。
隨即,陳濤伸手一抓,就握住了一個壯漢碩大的拳頭。
這個壯漢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被鐵鉗給錮住了一樣,難以撼動分毫。
“哎呀!”
這個壯漢驚異了一聲,一張臉憋漲的通紅,另一拳已經轟砸了過來。
不過,壯漢的這一拳還沒有來得及砸向陳濤,就被他後發先至,抬腿一腳狠狠地踹了出去。
砰地一聲!
壯漢高大的身軀,就像是稻草人一樣飛了出去,將正在叫嚷的李二狗直接給砸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壯漢怒吼著衝過來的時候,一個被陳濤抬腳踢中了襠部,瞬間哀嚎慘叫著,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陳濤隨即一腳將他給踹趴下了,至於剩下的最後一個,已經被陳濤一隻手掐住了脖子,然後提溜了起來。
“咔咔……”
這個壯漢喉嚨裡面發出一陣怪叫聲,一張臉憋漲的通紅,雙手抓著陳濤的手臂,雙腿拼命的在半空中胡亂的踢蹬掙扎著。
“就憑你們?也敢做的壞人!”
陳濤的話音剛落下,手腕微微一抖,就將手裡提溜著的這個傢伙給丟了出去。
砰地一聲!
怕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李二狗,又一次被飛過頭頂的人影給砸到了。
李小姿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陳濤。
陳濤自然不會在意李小姿的目光,大步向著李二狗走了過去。
此時,李二狗灰頭土臉,滿嘴噴糞的從壯漢的身下,艱難地爬了出來,剛一抬頭的時候,就看到了陳濤那張臉。
“呀!”
李二狗嚇的亡魂皆冒,忍不住慘一聲,根本來不及說話,隨即臉上就是一陣火辣辣疼痛,狂風暴雨一般的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李二狗的臉頰上。
啪啪……
這些巴掌,聲音清脆,乾淨利落,直到把李二狗的腦袋,打成了豬頭,才肯善罷甘休。
李二狗被打的暈頭轉向,耳畔嗡嗡作響,嘴角的血跡都留下來了。
“李二狗,你放心,這些年,你欺負我爸媽的事情,我會一件一件跟你慢慢算的,這才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好戲還在後面呢!”
陳濤這話只說給李二狗一個人聽的。
李二狗驀地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盯著陳濤,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強烈的寒意。
作為支書的美女李小姿完全沒有想到陳濤居然會如此的生猛,一出手,就把李二狗帶來的打手給打的滿地找牙了,甚至連李二狗都未能倖免。
“這個陳濤到底在外面經歷了些什麼?”
李小姿看著陳濤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想到了很多。
看到村民聚集的越來越多,李小姿急忙走了過來,將陳濤拉開了幾步。
“你們看到了嗎?陳老實家的這孩子把李二狗給打成這樣,而且還是在村委會這裡打的,這下麻煩大了,李二狗肯定會瘋狂報復我們村的!”
“是啊!現在的年輕人去外面闖蕩了幾年,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自己出頭,可別連累我們這些人啊!”
“陳濤,你趕緊給李二狗道歉,不然別說你們家,全村都要跟著你遭殃的!”
圍觀的村民,全都開始指指點點起來了,紛紛指責陳濤太沖動,把李二狗打的這麼慘,對方肯定要報復整個村子的。
“你們還真是夠可以的啊!被李二狗這種人渣騎在頭上拉屎撒尿,你們居然還在幫他說話,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兒血性啊!難道你們就這麼願意被人踩在腳底下,低聲下氣的搖尾乞憐麼?”
陳濤聽到村民的議論聲,目光一冷,掃視了一圈所有人,村民都不敢和陳濤的目光對視。
“陳濤。你得罪李二狗沒好處的,聽我們一句勸,別惹事了!”
“你這個年輕人怎麼說話的?你自己惹了麻煩,還怪我們?趕緊給李二狗道歉!”
村民顯然受李二狗的毒害很深,根本沒人敢反抗質疑,他們都讓陳濤這麼做,連累到自己的頭上,這些村民在李二狗的壓迫下,已經習慣了。
其實,這才是陳濤最擔心和害怕的,村民不欺壓剝削他們的人,反而指責幫他們出頭反抗的人,這無疑不是九龍村的悲哀,也是李小姿最擔心的事情。
李小姿見村民都在指責陳濤,立刻站了出來,高聲叫道:“各位村民,你們在胡說什麼?怎麼反而在指責陳濤呢?他剛才還幫你們拿回了被李二狗強行租賃的村西口的土地,你們怎麼能這樣說他呢?”
村民一聽被李二狗霸佔的土地,被陳濤搶回來了,不僅沒有高興,反而面色更加驚恐了。
李小姿捧著手裡的那些租條,衝著村民叫道:“現在,這些土地的租條在我手裡,大家過來認領吧!從現在開始,土地歸還給所有村民!”
可是李小姿的話說完之後,在場的村民,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領去她手裡的租條。